“旅行袋里不会……全装的珍珠霜吧?”
秦溪压低声音小声问。
“我同事说好。”
声音很轻,没承认,可红透的耳根根本不需要多余解释。
心里的涟漪越来越大,一圈又一圈泛开来,秦溪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扯了下黎书青衣袖。
如愿看到那抹红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
笑了。
席间。
秦溪的厨艺得到充分认可,大家都夸她手艺比国营饭店大厨还好。
宾主尽欢之后,各家散去,只留下满桌杯盘狼藉。
不过洗碗的事不用秦溪操心。
送走要赶回医院值班的黎书青几人后,秦溪和秦雪打算回房间重新布置房间。
秦涛昨晚是最后一天在这屋睡觉,早上他的东西就全搬去了新房。
门口那张床空了出来,两人商议着要怎么重新摆一下。
“我让爸把这锯了,那不就是一张单人床。”
秦雪把窗帘撩起来,打开窗子透透气。
“那帘子就撤了先,中间摆个桌子,咱们一人睡一边。”
秦溪提议。
“秦溪!”
忽地,窗口探进来个头。
罗正峰去而复返,细长眸子写满了好奇。
“流氓啊你!”
秦雪啊一声叫唤,拿起枕头朝罗正峰抛去。
罗正峰接了,嘿嘿笑着从枕头后探出半张脸来。
“我就是有事想问你?”
秦溪看了眼窗外,院里已经没人,唯一动静来自喝醉的吴建国。
“你和那个黎医生在处对象?”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