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的房间她自然不是第一次来,不过单独可就是第一次了。
战荳荳大眼睛四处一瞟,又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偷听了一下,确定隔壁关门声起,她才很死心却又很放心的溜回来——不让她偷听,她也有别的事情可做啊。
一个纵身飞扑,整个人顿时呈大字型扑到了夏致的大床中间。
战荳荳陶醉的闭上眼睛,嘿嘿,夏致哥哥的闺床——呃,不能说闺床吧?反正夏致哥哥的床啊!
很幸福有木有?床上有夏致哥哥的味道哎!
阳光一样令人心神暖洋洋的味道,清风一样令人温柔舒适的味道,湖水一样令人沉醉的味道……
各种美好啊。
战荳荳陶醉的转换着各种姿势形状,早就把刚才小小的郁闷抛到一旁。
夏非寒是伤害系,自然有夏致哥哥这个治愈系来帮她疗伤。
隔壁,夏非寒的伤可没那么好治疗。
问答很顺利。
夏非寒一句,我帮她补习不是为了帮她追男人,就让夏致隐约猜到了事情大概。
“那是开玩笑的。”
夏立秋见二哥误会肩动怒,不敢再隐瞒,就把战荳荳和安然在操场打赌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也还原了一下被传成各种版本的小食堂事件:“荳荳只是开玩笑的。”
夏致无奈又好笑的想着自己给战荳荳的奖励允诺,这丫头,还真是小狡猾,跟人家打赌把非寒用上了不说,还胆敢从自己这里又拐去一个奖励。
“非寒,你又不是不知道荳荳的个性,她就是太调皮了。”
夏致有点想不通的是,聪明的非寒,怎么在这个问题上是这么迟钝:“荳荳的秉性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荳荳的秉性?夏非寒内心业火不熄:是她一如既往喜欢夏致的秉性,还是她有可能和安然拉拉扯扯发展下去的秉性?
怎么都这么让他上火呢?
小误会解开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余波的解决可没那么简单。
因为战荳荳是个好奇鬼。
重新回到夏非寒房间,她可没那么简单就放过这个问题,兴致盎然的打算刨根问底。
“夏……非寒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奇怪啊?”
莫名其妙神经质一番,耽误她大好的学习时光。
“死滚。”
夏非寒自觉有点心虚,可是在她面前坚定的不肯低头:“还学不学?不学拉倒。”
“学啊。”
今天和熊安安这一出戏唱的,可是更把她往绝路上推。
不到十分钟,某人抬起头:“非寒哥哥,你刚才到底为什么生气?你说我要真和那熊安安好了,你不得放鞭炮庆祝才对?难道,你其实心里早就认定了我这个嫂嫂?所以看到我有背叛夏致哥哥的嫌疑,你顿时就武松附体了?”
夏非寒一头黑线,她想的真的太多了。
“你看不看书?”
“哦,也不对,那不夏致哥哥变成武大郎,你是打虎英雄了?不行不行,这样美化你,丑化我家夏致哥哥可不行。”
战荳荳托着腮帮子,自顾自的沉溺于幻想中,想寻找合适的例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文学细胞果然极度缺乏。
“是美化你自己吧?”
夏非寒忍不住冷眼讥诮:“你长得给潘金莲当丫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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