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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6页)

我问她:“你家帝君可与别人有何不同?他平日都做什么?”

她回我:“我不知帝君早已辟谷,平日多是写字念书,与寻常仙君并无不同。”

写字念书?当真是俗。

她瞧我垮了脸,思索片刻又继续说:“若是说真有何稀奇,那便是帝君从不叫我们去他的书房,他在书房时,也不许我们侍奉身侧。”

当天夜里我便偷偷溜进了他宫里。

他挑着灯,在书房里坐了一夜。

我撑着头,在屋顶上坐了一宿。

第二日他瞧见我,笑着唤我娘子,拉起我的手,他问:“昨夜没休息好么?怎生了这样重的黑眼圈?”

我抬手遮了遮,连连打哈欠,点头应他,说昨夜做了噩梦。

他轻笑,捏了捏我的脸,“成亲之后,为夫抱着娘子睡,娘子便不会再做噩梦了。”

我面上一红,暗暗骂了声流氓,扭头便走。

第二日夜里,我又偷偷溜进了他宫里。

他挑着灯,在书房里又坐了一夜。

我撑着头,在屋顶上又坐了一宿。

他在书房里灯火如昼,我在屋顶上瞌睡的直点豆。

第三日,我远远瞧见他,就上去捉住了他的手,我心中恼火,“你怎的晚上都不用睡觉?”

他笑着问,娘子怎知。

我心下一惊,暗叫不好,硬着头皮回他:“我我是你肚里的虫。”

他又笑我,“娘子应当说,我与夫君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三日夜里,他没来书房,寝殿里一直点着灯,到了后半夜,他寝殿也灭了灯,宫里黑压压一片。

我轻翻下屋顶,摸进了书房。

趁着月华,打开了摆在案几上的匣子。

是一支镂花白玉簪子,上面嵌着的珠子我可熟悉,是南海独有的夜明珠。

我将簪子收入袖中,匣子之下有一暗格,不细瞧是瞧不出来的,暗格之下是一纸书信,我还没来得及看上一二,房外就传来阵阵脚步声。

我将书信收入怀中,掐起口诀化了张白纸塞进去,脚步声紧逼,我来不及将簪子放回去,咬着牙翻窗想逃,却被捉住了脚。

清宵瞥了一眼匣子,似是松了口气,盯着我笑,他说:“娘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宫里做什么?”

我攀着窗沿,“我我来找厕所。”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差劲的借口,我又说:“我被吓得都找不到借口了。”

他压上我,问我可是偷了他东西。

我义正言辞回了句没有,袖中的簪子便应声而落。

簪子跌在地上,叮叮当当脆响。

他挑着眉毛说:“娘子在屋顶上守了三日,想不到只是想偷个簪子,我还以为娘子想做那采花大盗与我共度良宵。”

想不到他竟心知肚明,还装作什么也不知,把我当猴耍。

我面上挂不住,“你既知我在你屋顶上坐了三日,为何迟迟不戳破?”

他不说话只知道笑,我又说:“何况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又做什么采花大盗,簪子也还你了,没什么我先回南海了,我爹喊我回家吃饭”

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案几上,点起灯,掩上窗,他说:“贼不走空,娘子既来了,为夫又岂能让娘子空着手回去。”

衣带缠在他指尖,轻轻一扯,翩翩落地。

我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说:“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能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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