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再拿青春等待他恢复记忆,更何况有谢怡然放在那儿的,我没有任何的信念告诉我他是喜欢我的,苏湛年的心真的太漂浮不定!
况且我也不愿意再等。
从今以后他会遇到他的白玫瑰,他会和他那朵温柔体贴的白玫瑰恩爱有加,而绝不是心肠歹毒、谎话连篇的我,当然更不是陈饶那女人!
我掐灭烟头走到窗前看见苏湛年正站在海边沉思,他的身材挺拔孤傲、背影孤寂。
他啊,是我曾经求而不得的男人,现在却……我压根不想折磨他的,但我就是做不到原谅他。
更何况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知道了孩子的存在,知道了我和他曾经有过那么千丝万缕的关系罢了,他又何曾真正的说爱过?!
我曾经当过笨蛋,以为嫁给他就会得到想要的爱情;我曾经当过瞎子当过聋子般的无条件的信任他,无论他如何的伤我,我都可以用一万种理由去原谅他,但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自欺欺人,傻过聋过瞎过以后我只想看清前路的所有,而那前路终究不会再有他的影子。
我爱他,那只能是曾经。
到底是他欠我的还是我欠他的都无所谓了,那些执着的爱、初恋的果实都将化为乌有。
我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回到床上躺下打算在这儿休息一晚上,但一夜无眠心绪全在窗外,我哪怕再排斥他但也见不得他这样糟蹋自己。
我凌晨五点钟就起身拿了一条毛毯去海边,苏湛年还是那样的姿势站在那儿,我过去把毛毯扔在他脑袋上,没好气的问:“望夫石呢?”
苏湛年的眼眸望过来,里面含着无尽的血丝,我瞧见他这样心也紧跟着窒息了一下。
“晚晚,我在等你。”
“等我干嘛?”
“等你原谅我。”
我转身就走身后却传来砰的一声,苏湛年昏倒滚进了海里,我咒骂道:“你个混蛋!”
我把他从海里拖出来,他的衣服湿透,我摸着他的身体很冰冷,在这儿站了一晚又滚进了海里没有成冰棍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把他搬到沙滩上,随后起身回别墅拿了几条毛毯把他裹的紧紧的,我没法管他,我无法在此刻心软,我只好把电话打给了洛楚辞。
洛楚辞是苏湛年的兄弟,苏湛年平时和他走的近,此刻我只能求助他带苏湛年去医院了。
刚开始我没有洛楚辞的号码,还是我翻了苏湛年的手机找到的,他的手机虽然湿了但好在挺能防水的,打开就看见他设置的密码。
苏湛年的密码很简单,我前段时间悄悄地见他输过所以就记下了,我没有动他的隐私就只翻了洛楚辞的号码,而且我看见他有很多未接电话。
备注:谢怡然。
谢怡然每天都会给他打一个电话但他从来都没接,我挺好奇苏湛年怎么这么高冷了。
洛楚辞赶到后我就快速的离开了,在车上我一直心绪不宁,苏湛年昏迷时一直唤着,“晚晚。”
很缠绵悱恻,很情深义重。
我回到别墅时看见刘瑟在沙发上睡觉,我洗了一个澡出来他就醒了,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问他,“怎么不去房间里睡?”
刘瑟苦恼说:“杨桐昨晚过来了。”
我好奇的问:“他过来干嘛?”
刘瑟摇摇头说:“他睡了我的房间。”
“别墅里这么多房间……”
刘瑟打断我说:“又没有收拾全是灰。”
“……”
刘瑟真懒。
一个清澈的嗓音突然从楼上传来——
“晚晚姐,你昨晚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