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死死瞪着监控屏幕里的滚滚浓烟,暴跳如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群没用的废物,还不赶紧去”
开玩笑,这可是他准备好好享受的猎物,怎么能就这么烧死了
张海气得直喘粗气,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大吼道“带上那几把刚到的新货,要是他们耍花招就当场毙了”
七八名马仔迅速来到了囚室外面,浓烟不断地从铁门缝隙里往外冒,整扇铁门已经烫得惊人,一个马仔慌慌张张地摸出钥匙,试了好几次才打开铁门,大股浓烟滚滚而出,一时间什么也不见。
马仔头子不敢先进去,对手下几个小弟使了个眼神“你们几个进去。”
几个马仔一手握着钢管,一手紧紧捂着口鼻,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囚室。
“咔嚓”
“砰砰”
“啊”
说时迟那时快,浓烟滚滚之中,传来了清脆的骨折声、钢管击打人体的沉闷响声,以及马仔们的惨叫声,马仔头子心中猛地一沉,把手伸进怀里便想拔枪,电光石火间,一根钢管从浓烟里狠狠甩出
只听“砰”
地一声,马仔头子的脑袋被钢管正正击中,登时昏了过去
“快走”
宋然甩出钢管之后,立刻牵着林飞羽,两人迅速猫着腰冲出了屋子
此时正是深夜,走廊里也是浓烟滚滚,宋然紧紧拉着林飞羽的手,忽然一阵强烈的眩晕,呛人的浓烟、灼人的火光
刚才在屋里点火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非常不舒服,勉强放倒那几个冲进屋里的马仔之后,更是有中恶心欲呕的感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当年轮船上那场火灾,漆黑的浓烟、滚烫的火浪、轰然的爆炸声、被困的小女孩儿
宋然紧紧咬着牙,只觉得太阳穴钻心般地疼,眼前竟然有些发黑。
林飞羽急道“哥哥,怎么了你手里全是冷汗。”
这时,走廊前后同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过片刻,二十多名马仔就将两人围堵在了走廊中间,其中有几个马仔,手里拿的不是钢管和西瓜刀,而是走私的改装手枪
林飞羽侧身护着宋然,轻声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头好痛,可能是创伤后遗症”
宋然忍着剧烈的头痛,低声道,“他们有枪,我们不能硬来,你听我说,你左边就是消防楼梯出口,楼梯间里面应该有窗户,我之前在空调管道口观察过,我们现在在三楼,你跳下去直接往正前方跑,前面不远就是两米多高的围墙,你应该能够翻过去我会拖住他们”
林飞羽哑声道“哥哥,别这样。”
宋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飞羽已经举起了双手,扬声道“别开枪,我们想和张总谈谈。”
不一会儿,两人就被五花大绑到了地下停车场。
这个地下停车场足足有数千平米,到处堆积着乱七八糟的水泥管子和各中钢材,角落被清理出了一小块空地,摆放着一张皮沙发,头顶暗淡的白炽灯泡发出“吱吱”
的声音,不断闪烁着。
张海坐在那张皮沙发上,怀里搂着那个名叫许眉的小艺人,两根粗短的手指头夹着一支古巴雪茄“林总,别来无恙啊。”
林飞羽和宋然都没吭声。
“跪下”
两名马仔狠狠踢着林飞羽和宋然的腿弯,强迫他们跪下了。
张海着他们跪下,满意地笑了笑“行了,把绳子解开吧。”
此时此刻,脱离了火海和浓烟,宋然感觉稍微好了一些,脑子也没那么晕眩了,便沉声道“张海,你不怕国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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