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君夜不知道沈卿在心里对他咬牙切齿,他很满意沈卿的乖觉。
当初他不过是晚了些时日,就拦路冒出了一个徐砚池,将人给截走了,他恨得咬牙切齿,却怕她恨他,用尽毕生所有的忍耐力才忍住没有把她抢过来。
没想到天都在帮他,徐砚池根本没有把她当妻子看。
所以在大长公主府,他得知徐砚池的阴谋诡计,当即让人把那个纨绔子弟打晕丢去了乱葬岗,然后自己进了那个房间。
他一心都是,既然都要是别人,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至少,他能给她最大的庇护。
看着她一点点对着欺辱她的人显露自己的爪牙,他觉得甚是赏心悦目。
他将她养得这样好,怎么可能容忍她转头投入别人的怀抱?
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他的吗?
专横独断,残暴无情,截胫剖心,横行奡桀,现在恐怕还要加一个荒淫无道。
但那又如何,他的骂名多了,不怕多加这一条,所有的骂名,他来担就够了。
思及此,纪君夜收回思绪,在沈卿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去沐浴。”
沈卿脸上的红霞还没来得及褪下去呢,这一下又上来了。
“秦大夫不是说不能......”
“不沐浴怎么睡觉?”
纪君夜看着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还是说卿卿一提到沐浴,就会想起那种事情来?”
“谁想了!”
他还倒打一耙!
沈卿红着脸从他身上跳下去,热水是一直备着的,不多时细微的水声从隔壁浴室传来,纪君夜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沈卿磨磨蹭蹭在洗完,纪君夜也刚好从外面回来,带着微凉的水汽,一件寝衣随意披在身上,露出的大片白皙的胸膛。
残存的水珠顺着腹肌和人鱼线的肌理往下,隐没入黑色的衬裤,看着让人说不出的口干舌燥。
沈卿有一瞬间觉得,他好像是在故意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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