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包括了平凡的芸芸众生,也该包括贵不可言的皇后陛下。
沐青霜打从心底没觉皇后陛下选择依附夫婿是错的,但皇后陛下言之凿凿评价赵絮“身为女子,年近三十还没有生子,便是活得无能”
,甚至连累她“在皇帝陛下和列祖列祖面前都不敢抬头”
,这让沐青霜深深唏嘘且遗憾。
她自己选择了那条路,便觉天下间所有女子都该走那条路才是对的。
沐青霜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主座上那个衣着典雅华贵、气质雍容端庄的皇后陛下。
这位皇后陛下如今四十有余,经历了国土沦丧,见过大厦倾颓,也见证了江右各州万众一心、卧薪尝胆二十几年,最终将士浴血、民众执戈,反渡滢江、收复故土建立新朝。
可这些壮烈峥嵘仿佛丝毫没有打扰她单纯却空泛的静好浮生。
对她来说,她所尊享的一切都是夫婿给予,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内核便是她的夫婿,所以她在这世间最大的功业,便是为夫婿绵延了后嗣。
而她唯一的女儿,因将自己最珍贵的年华投身到了复国大业,导致成婚多年无所出,这在她眼里就成了莫大的污点。
她不在乎她的女儿以怎样优秀的姿态劈开了乱世烽烟,也不在乎她的女儿在抵定天下的过程中立了如何被万民颂扬的功勋,只因她的女儿成婚多年后还在服用“避子汤”
,在她眼里便成了个“不配为女子”
的糟糕女儿。
多可怕啊。
沐青霜被震撼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心中庆幸还好皇后陛下不涉政务,不然天下女子得活成啥样?
想想就浑身发冷。
啧。
待到皇后将赵絮数落够了,这闲话家常似乎也进入了尾声。
“……好在驸马眼下还肯惯着她,可到底当初她与驸马成婚是两家权衡的结果,就怕有朝一日驸马忍不下去要厌弃了,”
皇后深深叹了一口气,笑望沐青霜,“哎,本宫久在内城,平素也没什么人说说话,今日趁你休沐不忙便拉着你多说几句,你莫见怪。”
“皇后陛下哪里话,这是我的荣幸。”
沐青霜赶忙客气一句。
皇后似乎终于闲聊尽兴,又命中宫女官拿来几匹贵重布料与一套首饰作为给沐青霜的赏赐。
既是出自中宫府库,那些布料再金贵沐青霜都不觉奇怪,只是皇后陛下给她的这些布料全是红色,这就有点古怪了。
“你在利州时明明惯穿红衣,到了镐京却无端拘束起来,如今更是成日里都穿个典正武袍,真是,”
皇后浅笑带嗔,“可不能仗着年轻漂亮就懒怠打扮呀。”
****
沐青霜今日来时只从家中带了个丫头随行,小丫头等在内城门外金泉河白玉桥对面的下马石处。
沐青霜刚过了金泉河上的白玉桥,就见汾阳公主赵絮的车驾刚到下马石那里,于是赶忙上前问好。
原来桃红怕她这趟进内城真的有事,待她一出门后就去了鹰扬将军府。
得知贺征因京南突发屠村血案,下朝后便领圣谕直接带人赶去事发地点坐镇,于是桃红立刻就去了汾阳公主府,并未等到她说的“两个时辰”
期限。
赵絮下朝后回到公主府后,一听沐青霜被皇后召进了内城中宫,当即就折身又赶了过来。
“……是我疑心过重惊动了殿下,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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