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耀眼的阳光从洞开的窗户探入房间,楼下行人的谈笑声变得愈响亮,德拉科的眼皮无意识地抖动了两下,下一秒,他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宿醉带来的余韵仍在敲打着他的脑仁,鼻尖萦绕的却是他日思夜想的浅淡花香。
他在哪?
德拉科将手搭在柔软的床单上,撑起身子,向窗边看去。
艾莉西娅穿着一条白色的宽松长袖连衣裙,一头红松松散散地挽在脑后。
她站在两扇朝外开的木窗之间,透过窗外一棵光秃秃的白蜡树射来的金黄色阳光柔和了她的眉眼,尖端被照得半透明的睫毛扑扇着,像翩跹起舞的小蝴蝶。
艾莉西娅不戴那副方框眼镜的时候,看着和毕业照上的模样没什么区别。
哼,毕业照是扎比尼托人捎来的,也没什么好看的,构图糟糕透顶,所有人看着都傻里傻气的,还都不站在正确的位置。
德拉科在一个郁闷到睡不着的深夜,剪了许多张自己的照片,盖住其他人,把艾莉西娅身边贴得满满当当的。
德拉科想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注意到滑下的绒毛被后是一件完全陌生的衬衣。
绝对不是他昨天在西装里穿的那一件!
德拉科惊恐地回想着。
把那个淘气的格兰芬多小姑娘送回学校之后,他们在破釜酒吧喝了两杯。
艾莉西娅很有分寸地只喝了小半杯蛋酒。
而他,诉说着这些年的思念,越说越委屈……喝完三杯白兰地,还把艾莉西娅剩下的蛋酒抢来喝了!
德拉科想死了。
更绝望的是,他在艾莉西娅惊恐的眼神中喝下那杯酒后,还做了什么……他全都不记得了!
德拉科暂时不想死了,他想先给艾莉西娅来一个遗忘咒,再放心地去死。
艾莉西娅的余光都能捕捉到某人剧烈变化的面部表情。
她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微笑着问,“你醒啦?”
好温柔,不对劲。
德拉科注视着艾莉西娅脸颊上的粉晕,小心翼翼地问,“我们……”
“我们。”
艾莉西娅立刻肯定了德拉科这个称呼。
她自然地握住德拉科的手,探身来亲了亲他的脸颊,“你这次回来,我们就别再分开——”
“不!
不!”
德拉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甩开她的手,绝望又惶恐地退到床尾。
他攥紧衣领,眼眶泛红,语无伦次地说,“不是这样的……我不打算这样的!
对不起,艾莉西娅……呜呜……我也对不起我自己……”
他的心情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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