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慧雅——”
历天明没拦住,不放心的追上去了。
郑慧雅心里打算好了,离了历天明的视线,先去打听杜腾的事,晚上买碗面条吃,再去医院对付一宿。
至于欠历天明的,脸皮厚些就当没这回事吧,谁让他前世让自己过的那么苦呢,就当他的补偿吧!
她依稀记得,前世杜腾曾说过,他在煤窑里下过井,而且他父亲也是一辈子的矿工。
她在道边问了行人。
煤矿在哪,听说还有大半个小时的路程,看看天已经不早,她犹豫了下就往那跑。
她准备先去见杜腾,要是他已经结婚或是有对象了,那她明天早上就坐车回去。
要是没有,那她晚上再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历天明追上她,刚要喊她,就听到她问煤矿在哪,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这丫头太不知好歹,他都那么说了,她还想去煤矿做工。
知道劝不动她,他没再喊,干脆阴着脸远远的跟着。
郑慧雅一路打听着,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矿上。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矿上的工人也都下班了,一大群人往外涌,借着大门口矿工的照亮,看到一个年轻小姑娘立在那东张西望,就有人开始逗壳子了,“哎,这谁家的小姑娘,是来找哥哥我的吗?”
其他人听了哄然大笑,有人接道:“去你的吧,也不看看你啥熊色样,要找也是找我啊!”
历天明听的真亮,原本阴沉的脸更阴了,他刚想快走几步把人带走,免得这些人的污言乱语污了她的耳朵,就听郑慧雅拦了一位年纪大些的工人问:“这位大爷,请问这里是有位叫杜腾的同志吗?”
历天明的脚步顿住了,第一反应就是这丫头骗了他,她根本不是来找活干的,而是来找人的。
那工人听说找杜腾的愣了,一双犀利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她的围巾不像当地人那样在前面系着,而是又绕到后面系上,把脸围了小半,只看到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倒是她身上那件肥大的旧棉袄看着不像坏人,问:“姑娘,你是什么人啊,找杜腾什么事啊?”
郑慧雅见到对方那审视的眼光,再仔细一看那跟杜腾五六分的相像,就知道自己问到正主身上了。
“是这样的大爷,我有个亲戚,是杜腾的同学,让我来找杜腾,让他帮着看看能不能给介绍个活干。”
她撒了个谎。
总不能说我来认识你儿子了吧,那还不得被大爷当成不正经的女人给打出去。
历天明在后面听糊涂了,难道自己误会了,还真是来找活干的?
杜大爷也不知道是信了没有,反正回头就喊:“腾子,有人找!”
杜腾穿着老旧的蓝棉袄工服,脸上蹭的煤灰黑呼呼的,他跑过来问,“谁啊爹,谁找我?”
老头指了指郑慧雅,“这姑娘,说是你同学介绍来的,想在咱矿上找个临时工干。”
说完把儿子往旁边一拉,低声嘱咐道:“这姑娘这么晚来找你我看不大妥当,你小子别忘了你是定了亲的人,可别给我扯那个里格楞。”
杜腾瞥了一眼郑慧雅,眉头皱起,不悦的道:“爹你瞎说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这姑娘我都不认识,行了,我过去问问到底咋回事,你先回去吧!”
郑慧雅听着爷俩在一旁嘀嘀咕咕,心里尴尬的要死,老头自认为小声,可他们并没走远,老头的声音又实在说不上小,她听的真真亮亮的。
不光她听得清楚,就边已经悄悄走到她身后的历天明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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