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菀不温不火道“这宅子是安国公府陆世子买下来转手给我们的,比市面价便宜了好几百两呢。”
刘氏顿时一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菀知道她的脾气,欺软怕硬。
再怎么横,在强权面前,还是得乖乖低头。
刘氏心里堵得慌,一恨周氏好命攀上了贵人,二恨周氏没孝心不奉养自己,三恨李氏因周氏母女状告服役而死,耽误了儿子科考。
否则她哪里还用得着周氏的白眼
这么气派的宅子,也得是她的。
越想越不平,刘氏冷着脸道“你现在富贵了,也别光想着自个儿。
阿云和阿松还小,总要有母亲照顾。
你们家生意广,认识的人多,有时间也该多操心操心你三弟的婚事。”
季菀垂眸。
季远孝期还未过,而且上有母亲和长兄,便是要续娶,婚事也轮不到周氏来操持。
刘氏不过就是想蹭他们家的光,给她儿子介绍富家女罢了。
母女俩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
周氏面上不动声色,和气道“娘,您是三弟的生母,他的婚事,还是应您来操持。”
“我是让你帮着相相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刘氏眉毛高挑,“要清白家的姑娘,家底殷实,最好是读人。
你三弟明年就能参加童试,过两年乡试中了举便能做官了。
咱们这样的门第,自然要门当户对才配得上”
季菀拿了块桂花糕塞嘴里,慢慢咀嚼着。
如果可以,她还想往耳朵里塞两团棉花。
刘氏惯来没自知之明。
她儿子也就是个童生,连秀才都没考上呢,就幻想着当官了。
就算季远以后能当官,至少也还有几年呢。
再说,他是续娶,人家高门大户的闺女,会下嫁来做续弦后母
简直白日做梦。
周氏也只默默听着,不插话。
等她说完,周氏才微笑道“娘说的我都记下了,一定留意着,过些日子给您答复。”
刘氏很满意,很好心情的没再找茬,趾高气昂的走了。
“娘。”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季菀才小声问,“您还真打算给三叔相人啊”
周氏笑笑,“你当你奶奶三天两头的出门作甚还不是打着我们家的旗号到处窜门。
你做的那个炸牛奶和沙琪玛都是独一家,跟咱们家做生意的铺子不少,多少会给她几分面子。
不过她大概性子太过桀骜,得罪了不少人。
我让人跟在她身边,事后与那些店铺的老板员工解释,才没败坏咱们家的口碑。”
季菀细细想了想便恍然大悟。
“她到处得罪人,您给她收拾残局,顺带咱们家的情况也多少透露出去一些。
也就是说,她赖在我们家还天天挑事欺辱孤儿寡母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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