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沅拿着花洒到阳台浇花,转移话题。
“妈,今年中秋我申请调休了,回家过。”
祝太太离世以后,沈母就没在祝家帮佣了,回镇上租了个店铺,做点小生意。
这两年发展得还不错。
“唉,怪可惜,这也是命。”
沈母听后,轻叹口气。
“那沅沅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清沅看一眼日历:“过两天吧,我手头上有个项目,对接好就可以回家了。”
“最近家里怎么样?”
沈母跟她唠起家里的近况:“你爸最近跟人合伙包了个小工地。”
“听他说做好这个工程,能赚不少,正好给家里换套新房子。”
沈清沅皱了皱眉:“咱家哪来的钱跟人承包工地?别被人给骗了。”
“跟银行贷了一些,沅沅,你放心,合伙人是你爸多年的老朋友了,绝对靠谱。”
沈母听出沈清沅的担忧,对她道。
不知为什么,沈清沅还是觉得不对劲。
如果在平常,她不会怀疑太多。
但有祝怀砚的存在,一切都像提前设计好了一般。
仿佛一双潜藏在黑暗的手,将她往前推。
挂断电话以后,沈清沅第一反应给祝怀砚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