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两次??来自兄长司马懿的责问,让司马孚本就茫然的头脑进一步乱了起来。
司马孚抬头看向兄长:“我……我实在是不解,兄长这话是何意?”
司马懿长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弟弟做事尚可,但在权谋诡谲方面,还赶不上自己的一小半。
但谁让你是我弟弟呢?司马懿只能强忍着把道理和事情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的喂到司马孚的嘴里。
司马懿在书房内缓缓踱步:“叔达,我问你,你觉得陈矫可靠吗?”
司马孚回答道:“我原以为与陈矫共事多年、其言可信,但谁知陛下竟因此记恨起我来!
想必陈矫也预料不到会有这般结果吧。”
司马懿轻轻摇了摇头:“你不过是个尚书,而陈矫呢?陈矫是尚书令、是陈令君!
你们中间隔着两个层级呢,你能和他比吗?”
“陈矫知道你在散骑终日闲坐吗?”
司马孚想了想:“陈矫应当知道,入宫第三日我在宫门处碰见陈矫,此事就与他说过了。”
司马懿又问:“陈矫既然知晓,又可曾在陛下面前为你说话?”
司马孚回答道:“这如何好直接问,想必陈矫或许说过吧。”
随即司马孚顿了一顿:“也可能没有说过。”
司马懿缓缓说道:“所以你这事本就不该做。
我记得你们两个那句话,‘刚断骨鲠陈季弼,敢言直谏司马孚’,陈矫之名在你前面!”
“和你的上司共谋,事成伱落不到最大的一份,事败你又自身难保,你说这是何苦呢?”
司马孚此时颇为沮丧:“兄长所言极是,这也是我后悔的原因吧。”
。
司马懿从踱步中站定,一双眼神锐利的盯着司马孚的面孔:“有什么可后悔的!”
“宦海浮沉,数起数落本是正常之事,再说陛下只是让你在宫中闲坐,又不是将你黜落。”
“哪怕你在散骑干坐个几年又有何妨?待皇帝什么时候觉得此事无关紧要了,我再替你说句话,说不得你就外任一方太守,或者在战时军中效力了。”
“陛下洛水之誓你没听说吗?用兵在即、用人在即,叔达你如何这么沉不住气。”
司马孚也轻叹一声:“是我心思乱了。
兄长,我在你这里才敢说一句,当今陛下真是与先帝不同,其智不仅足以拒谏,还能将臣子束之高阁且不听臣子之言。”
司马懿闻言说道:“叔达,你知道陛下为何不听你之言吗?”
司马孚说道:“我知道,我碍了陛下给亲旧任事。”
司马懿摇了摇头:“你这些年仕途颇顺,为兄我也忙碌万分,你我二人又经常不在一地,平日沟通本就少之又少。
今日为兄就把事情细细讲给你听。”
司马懿问道:“你记得数年前,先帝为太子时的魏讽一案吗?当时还是我把你的名字从魏讽同党中捞出来的。”
司马孚连连点头:“兄长,此事我当然记得。”
“当时是建安二十四年,武帝正在西征汉中的途中,魏讽在邺城潜结徒党、阴谋与长乐卫尉陈祎袭邺,当时株连之人有数十人之多。”
司马懿问道:“魏王府说魏讽谋反,你也认为魏讽谋反吗?”
司马孚大声说道:“魏讽一介文人,邺城又是武帝经营多年的都城,且其位置在河北远离边境,魏讽哪里来的胆子谋反!”
“而且如兄长所说,我也在名单之内,兄长难道也以为我会谋反吗?”
司马懿嗤笑道:“且不说你不会谋反,你连想一想此事的胆子都不敢有。
我问你,魏讽一案株连的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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