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今日天才刚亮就轿子来接了,您吩咐过这侯爷得好生伺候着,我们也就不敢违抗。”
这么急?
他隐隐觉得不对,可又转念一想,那痴傻小儿的病反正也好不了,随他去吧,只是少怀缺了个玩物,怕是不高兴。
正想着,又有下人着急忙慌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少爷他从马背上摔下来,怕是断了腿!”
桑正阳没好气瞟他一眼:“咱府上哪里还有马,多半是少怀又骑在别人身上玩了,那点高度怎么可能摔伤腿。”
“不是。”
下人气喘吁吁。
“是昨天贵客骑的那匹枣红高头大马!”
“什么!”
桑正阳身子摇晃两下,饭也顾不得吃,急忙往外走,一边厉声问道是怎么回事。
“大少爷早晨不知道怎的,溜进了马棚。”
“他才十岁!
怎么可能爬的上马背!”
“奴才也好奇啊,反正人现在在马棚呢,夫人小姐那边都去通知了。”
桑正阳对这唯一儿子视若珍宝,别说受伤,哪怕磕块皮下来都得心疼半天,紧赶慢赶到马棚,看见桑少怀躺在地上,脸上疼得不见血色,他个做父亲的顿时揪心起来。
罪魁祸首就在一旁,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桑正阳气得大喊。
“来人,给我把这马头砍下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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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眠刚从衙门回来。
嫣红所给证据完全可以将桑正阳罪责定死,加上她以侍郎官威施压,想必南洲知府应当知晓该如何秉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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