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认为,我们是同一个人呢?”
解雨臣掏出那张他昨晚好不容易找到的照片放在桌上:“这是我在红爷的遗物里找到的。”
指向照片中坐在二月红身边的男人:“这是你对吧。”
桌面上那张泛黄发旧的照片勾起回忆,右下角空白处的日期是七七年二月拍的。
那时候吴邪和解雨臣还没出生,照片中的二月红也有些老态龙钟却精神饱满。
白十三还记得那天,她应邀去二月红宅邸做客,此时她已经用“十二爷”
的身份执掌泽华庄二十余年,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照片之一。
白十三抿了口茶水:“照片里的不是十一爷,是十二爷。
你小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面孔吧。”
照片里的男人约摸三十几岁,身着一件深色高领针织毛衣,外套一件麂皮夹克,身形单薄却不羸弱。
同二月红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持茶杯看着镜头,眼里的神情仿佛可以透过照片看到现在。
解雨臣拿起照片仔细的对比着二人的区别,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二人却没有任何区别。
“不用看了,我,就是他,他,也是我。”
“你是男人?”
轻笑声打进解雨臣的耳朵里:“哈哈,我不是男人,我只是假扮过男人。
我做过自己的爷爷,叔父,哥哥弟弟,你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只有男人才能活下去,像个人一样的活下去。
我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解雨臣皱着眉头,努力的消化着接收到的信息,原来那个经常做客解家和红府的人一直都是眼前的女人。
“那你和黑眼镜是什么关系?”
“喝茶。”
白十三推过茶杯:“我和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他从小在我这园子里长大。
说句不恰当的比喻,他就跟我的孩子一样。”
孩子?解雨臣觉得不是,虽然黑眼镜一直祖宗祖宗的叫着,但他似乎并没有对她有太多的敬畏之心,更多的是一种同辈人之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