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呀……”
安朗终于把这口气喘平了,他抹了一把脸,“不好意思做噩梦了。”
为了治疗兰修的腺体,安朗听从了医生的建议让他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反正他高中也住过宿舍,房间里多一张床对他影响不大。
兰修并不多话,他为安朗端了杯水来。
安朗注意到他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圈银色的手镯。
“这手镯还挺好看的。”
他随口说道,就见兰修有些害羞地拢起了袖子。
“快睡吧,还早着呢。”
安朗催着兰修回到床上,伸手关了灯。
没一会儿,他便又沉入梦乡之中。
兰修无声无息地站在他床前。
他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神色不明地注视着床上酣睡的雄虫。
片刻后,隔壁传来轻微的声音。
想必是终陶已经被方才的动静吵醒。
他又回到了自己床上,红色的眼睛隐没在黑暗之中。
——
兰修是一个极度乖顺又胆小的孩子。
白天他任劳任怨地跟着安朗去上课,即使听不太懂也很认真地记着笔记,下午回到宫殿后还自动担任起扫洒的工作。
托他的福,安朗殿中的侍者都少了好几个。
他实在不喜欢在转角的时候看见一双双光的眼睛。
“我是什么长的很吓人的虫吗?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兰修还是不肯多靠近我啊?”
安朗一手转着笔,一手支棱着脑袋。
终陶还在一旁整理书架,他回答道:“殿下是纯血雄虫,又生得俊美无俦,寻常雌虫不敢直视殿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终陶,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属下惶恐。”
而庭院里扫洒落叶的红瞳小虫抱着和他差不多高的扫帚,从院子的东边扫到西边,来来回回的,就是不肯往门口凑近一步。
因为地上铺满了落叶,所以他的行动轨迹便变得十分明显。
只是那个一直低着头扫地的小孩没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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