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脑中一下浮起一句诗来。
“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
心中思及此,笔下不知怎的就写了出来。
李尤着她写完,却没说话。
时锦放下笔,转身问道“你来做什么”
“三小姐惯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
李尤撒娇似的用手臂轻轻撞了撞她肩膀。
着李尤眉头委屈地皱在一起,虽然知道这厮是装出来的,时锦还是放缓了语气,“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要撞着鬼。
我这院子人多嘴杂,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被传出去,”
时锦顿了顿,“到时候,我就说你是采花贼,半夜闯进我房里来的。”
李尤走至桌边坐下,见桌上有半杯凉茶,自顾自地端起来,啜了一口才浪笑道“嘿,到时候我就真的先来把你这朵花采了,死也不能做个冤死鬼。”
时锦将桌上用过的宣纸揉成一团,朝李尤掷去。
“那杯茶是我院里的管事李婆子喝剩的。”
时锦故意想恶心恶心他。
李尤一把将宣纸接住,又端起茶杯来,啜了一口,咦了一声,“这种口齿有香的婆子,我正好缺一个,就跟三小姐讨要了吧。”
时锦转过身不再理睬他,李尤又咧嘴笑了笑。
自顾自地打量起房间来。
只见罗帐被两根鎏金帐钩勾至两边,罗帐中铺着暖黄色的绣花被褥,已经铺得整整齐齐。
床头放着一只扁平的同色枕头,摆在正中,等着主人去枕。
李尤着那只枕头,心里突然有点痒痒的。
“说过多少次了,手腕要平。
执笔在指,运笔在腕。”
时锦正写着,李尤不知何时摸到她身后,伸手纠正了她不自觉弯曲的手腕。
他贴得很近,一股淡淡的极好闻的清香袭来。
时锦有些不大自在,心思纷乱,笔下就涣散起来。
李尤突然伸手握住她握笔的手,浅浅几笔,字迹间就清晰可见他的字风了。
偏生他又嘲讽一句,“啧三小姐真是朽木不可雕。
这字勉强比鸡爬好了点,狗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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