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救了一个必死之人,战场上还有许多可以捡回一条的命需要我帮忙,告辞了。”
骑兵双目赤红,他用长矛封住了她的去路,声音低沉,字字都露出杀气,“救他,否则你死。”
此人看来是杀红了眼,看面相似乎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过身材高大魁梧,再仔细看看奄奄一息的伤员,相貌轮廓和此人有些相似,或许是亲兄弟,所以才会以死逼她出手相救。
没办法,此人杀红了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姚妙仪削断贯穿伤员咽喉箭矢的铁箭头,拿着一根空心的芦苇杆,“你困住他的身体不要乱动,我要拔箭了。”
姚妙仪将五枚银针扎在伤员头颅的咽喉的几处穴位上,蓦地拔出了断箭,咽喉处鲜血喷涌!
将芦杆插进伤员的创口处,导出鲜血,以免呛进气管窒息,倒上止血药粉……姚妙仪动作快如闪电,鼻尖起了细密的汗珠。
正当她包扎伤口时,一小股元军发现了他们,冲杀过来。
“你继续救他,守在原地,会有人来寻你们的。”
少年骑兵翻身上马,手持长矛,和元军对冲过去。
刀光剑影,姚妙仪一边听着短兵相接的声音,一边给伤员缠上纱布,暗想那个骑兵虽然神勇,但是寡不敌众,估摸会比这个重伤的家伙死的更早呢。
我怎么起了这么冷血的念头?姚妙仪思忖道:或许是征战的日子看够了各种死亡,灵魂变得冷漠了。
那个骑兵用性命来保护这个气息微弱的伤员,可见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这世上好人本来就少,能活的一个是一个吧。
想到这里,姚妙仪捡起了伤员身边的长弓和箭壶,弯弓如满月,射向了正要砍断骑兵马腿的元军。
骑兵借着马势俯身一个攥刺,长矛破空发出令人心悸的长鸣,将对手当胸贯穿了。
被刺穿的元军当场毙命,轰然倒下,飞溅起来的土腥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骑兵早已顾不得这些了,凭着一股血勇和这股元军作战。
从服饰来看,刚才倒下的是一个普通元军,当年父亲就是这样在战场上,从一个普通小卒做起,征战多年,最终坐到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和父亲一起投军的小卒,没有几人在了吧。
所以一定要活下去!
因为凡是马革裹尸还的,都无法看见海晏河清,江山帝景!
怀着这样的信念,骑兵越战越勇,身中数刀也绝不倒下。
这时身后响起破空之声,他心道不好,有人射箭偷袭,正欲跳下马躲避箭矢时,倒下的却是挥刀的元军。
骑兵回头看去,方才贪生怕死、身形孱弱的军医不知何时走出了掩体,手持五弟的长弓,站姿如松竹挺立,从剑壶里摸出三支箭来,搭在长弓上三箭齐发!
三箭脱离弓弦,朝着各自的目标飞去,三个元军几乎在同时倒下了。
骑兵调转马头,坚硬的马蹄铁所踏之处,红的血液,白的骨头,招招都在收割生命。
姚妙仪和骑兵联手,终于击溃了这群散兵。
骑兵浑身都是伤,尤其是左臂被砍了三刀,其中一刀深可见骨。
他并不喊痛,而是瞥了一眼姚妙仪,“想不到一个军医也会精通箭术。”
姚妙仪随意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空空如也的箭壶扔掉,“乱世之中,谁不会几招保命的绝招。
越是多一点本事,离阎王爷就越远一些。”
骑兵蹙紧剑眉,说道:“如今洪武大帝统一中原,建立明朝,天下天平,已不是乱世了。”
“哈哈,天下太平?那你我今日为何在战场上?”
姚妙仪嗤笑着,剪开骑兵的衣袖,取出针线缝合露骨的伤口,“麻药早就没了,你咬住这块木棍忍一忍。”
这是一块松木做的擀面杖,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牙印,不知有多少人咬过这根棍子忍痛疗伤过,咬棍子是为了防止病人疼到极致时咬伤自己的舌头。
骑兵嫌弃的别过脸,“这点疼我忍的住,不用棍子。”
针线刺破肌肉和皮肤,发出沉闷的撕拉声,肌肉都痛得无意识的跳动,骑兵脸色煞白,果然一声都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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