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乱讲的,大嫂,这事真不是大姐姐的错,你别怪责备她了。”
陈氏叹道:“唉,媳妇难为,我嫁进徐家三年,平日对你们三个小姑子如何?都当亲妹妹看待的。
妙仪刚刚回家,公公和你大哥都叮嘱我好好待她。
我恨不得挖心掏肺对她好呢,即便有意见,也是拐弯抹角的提醒,那里敢直言责备她?是公公见你们三个都受伤了,罚她去了祠堂思过。”
瞻园,徐家祠堂。
平日祠堂冷冷清清,只有洒扫的仆人每日过来擦地除尘,今日祠堂里烧起了炭盆,温暖如春。
徐达问道:“妙仪,你可怪爹爹不讲道理,罚你思过?”
徐妙仪摇头说道:“不会啊,是我运气太差了,头一次带妹妹们出门就遇到刺客兴风作浪,使得三个妹妹都遇到了险境。
罚一罚是应该的。
有这次教训,她们以后也少来求我了,彼此都清净。
也是一种因祸得福吧。”
徐妙仪觉得自己身份太特殊了,本身就是个是非根源,与三个妹妹太过亲近了,绝非好事,将来万一连累了她们,她内心也难受,不如借此疏远了,大家各过各的日子。
她静下心来,解开手中的《杨公图谱》的秘密,尽快找到张士诚藏秘之处。
若长期在三个妹妹的眼皮子地下,露出行迹了,可如何是好呢?
此时徐妙仪并不知道,四妹妹徐妙锦其实知道了她更可怕的秘密。
大女儿想得开,徐达却过意不去了,说道:“过了正月风声平息了,就放你出去。
这半个月就委屈你了。”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有吃有喝,还能精心解密《杨公图谱》,我求之不得呢。
徐妙仪看着祠堂母亲小谢氏的牌位,说道:“爹爹若有空,时常过来给讲一讲母亲和外祖家的事情好不好?”
徐达一怔,“好……你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想要和我求证吗?”
徐妙仪说道:“不是。
我是觉得既然认祖归宗了,享受徐家大小姐的富贵,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比如查清楚刺杀母亲的幕后真凶到底是何人,为母亲报仇雪恨。
我混迹市井多年,侥幸学了医,也跟随燕王查了几个案子,有一点查案的天分。
这些日子我零零碎碎听说了一些事情,母亲是在外祖父被满门抄斩之后紧接着出事的,所以我在想,当年这两桩大案或许有关联之处。”
“父亲,您查了十年了,能不能把当年的一些卷宗拿过来给我瞧瞧?”
徐达长叹一声,直言说道:“你母亲是我毕生所爱,和她的一些往事,至今都历历在目,我会慢慢讲给你听。
只是当年你外祖家的谋反案干系重大,我又是谢家的女婿,要避嫌的,除了向皇上求情外,根本无法不可能参与彻查谢家谋反案。
当年的卷宗我也不知道归谁管、还在不在。”
其实徐达这十年对妻女被害一案几乎毫无进展的调查,并非他无能,或者运气太差——而是他必须要避嫌,避免生性多疑的朱元璋对他有任何怀疑。
开国第一功臣、推翻元朝统治的大明第一武将怎么可能缺乏能力或者运气?
因为谢再兴谋反案当年是朱元璋认定的铁案,罪证如山。
后来徐达的连襟朱文正、也就是朱守谦之父也爆出了谋反之后,徐达就更不敢碰谢再兴谋反案这个雷区了。
只要线索引到这个案子,徐达就必须中断调查,以免朱元璋以为他要为岳父翻案。
徐达很清楚,武将和皇帝之间最主要的关系是忠诚。
一旦皇帝怀疑忠心,武将就到了穷途末路,陷入死局。
徐达晓得女儿聪慧,所以没有敷衍她,对徐妙仪说的是大实话:谈妻子小谢氏,那没问题,我说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但是说谢再兴谋反案,那是不成的,我要为整个徐家的千秋万代考虑,绝对不能透露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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