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禅师定定的看着地图,“为了麻痹视听,他们的行程极慢,估计明天才能到达凤阳城,我们提前一步做好安排。
凤阳县官为讨好承恩伯,已经租用了一个富户的宅院安顿承恩伯一行,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当杂役了,到时候打听到了妙仪被关在何处,然后里应外合,救出妙仪。”
这时狐踪进来了,说道:“妙仪肯定要救的,将来她有大用场,若放她去北元为人质,她对我们几乎好无用,形同废棋,之前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不过属下建议,救妙仪的同时,最好能将北元世子就地格杀!”
姚继同问道:“为何?”
狐踪说道:“北元世子死在大明,必然会挑动大明和北元的战争。
如今大明立足未稳,北元节节失利。
两虎相争,两败俱伤,天下陷入乱局,到时候我们明教乘机再次揭竿而起,只要教主振臂一呼,重新召集红巾军,天下唾手可得。”
姚继同想了想,问道衍禅师:“义父意见如何?”
道衍面无表情的说道:“狐踪说的有道理。
不过贫僧觉得此次行动要分清主次,以救妙仪为主,刺杀北元世子为辅。”
狐踪坚持说道:“这次行动我们出动了明教的精锐,胜算极大。
更何况承恩伯在明,我们在暗,他随身的侍卫不足为惧,属下以为营救和刺杀可以并行,一箭双雕。”
道衍说道:“轻敌之心不可有,狐踪,承恩伯不简单,他忍辱负重投降大明,心急深不可测,心思缜密,凤阳县恐怕早就有北元布下的内应。
此次对承恩伯而言,护送北元世子是主要任务,妙仪作为人质,能保则保,不能保就放弃,所以妙仪处境十分危险,我们要集中力量营救她,而不是分散精力刺杀北元世子。”
狐踪不肯退让,反驳道:“禅师未免太小心了。
明明有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为何轻言放弃?难道你对妙仪的担心超过了对明教的忠诚?”
姚继同说道:“狐踪,莫要多说了。
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吧,妙仪对我们至关重要,确保万无一失。”
狐踪冷冷道:“教主,你如此偏袒道衍,是出自私心,还真是为了光复明教作想?”
道衍禅师怒道:“狐踪!
你敢对教主不敬!”
姚继同扛住了狐踪的威压,说道:“妙仪是我们的同伴,明教不可能任凭同伴陷入险局,坐视不理。”
“既然是明教同伴,就应该有随时为明教牺牲的自觉。”
狐踪目光如炬,定定的看着姚继同,“教主,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已经不是当年差点被朱元璋害得沉江的小孩子了,更不是徐妙仪的义兄,你应该承担起一教之主的责任,机会难得,稍纵即逝啊!”
道衍禅师怒道:“狐踪!
你质疑我的忠心,还敢倚老卖老教训教主,好大的胆子!
轻慢教主,无视士教规,你要叛出明教吗?”
刷!
狐踪抽出了佩剑,道衍禅师忙将姚继同护在身后,“狐踪,你要造反不成?”
狐踪冷冷一笑,反手拿着透着血气的剑刃,将剑柄递给道衍禅师,“我狐踪对明教忠心,日月可鉴。”
狐踪用胸口抵住剑尖,“教主若怀疑我的忠诚,现在就可以命令道衍动手,清理门户,剑入心脏,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一心为教主、为明教前途作想,没有一点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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