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仪知道胡重七是明教的人,她是故意支开他。
胡重七有些犹豫,“可是徐大小姐和靖江王没有护卫怎么行?”
徐妙仪指了指腰间的匕首,“我和表哥都会武的,会自己保护自己,再说寒山寺是千年古刹,又不是荒郊野外,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快回驿站吧,否则我二哥他们见我彻夜不归,肯定会担心的。”
“这……”
胡重七看了看朱守谦。
毕竟这位才是他的正主。
朱守谦点头说道:“去吧。”
胡重七拍马离开了,天空亮起了一道闪电!
将整个寒山寺照得如同白昼般,连塔顶的琉璃瓦都纤毫毕现,只是那么一瞬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像是被怪兽吞噬干净了,仿佛刚才的寒山寺只是幻觉。
随后“轰隆”
一声,黄豆大的雨点就那么触不及防的落下来。
朱守谦张开宽大的袍袖,将徐妙仪罩在怀中,还牵着两匹马,走到寺庙廊下,重重的拍着庙门。
咚咚咚!
一个老年知客僧开了门,见徐妙仪和朱守谦气质不凡,衣饰华贵,晓得来了两个出手阔绰的香客,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可是来避雨的?请往这边禅房请。”
徐妙仪在市井多年,精通人情世故,爽快了捐了五十两银子,才说起了正事,“我们兄弟两今天一来是避雨的,二来是寻访故人。”
徐妙仪出行都是穿着男装。
雷雨天来了两个财神爷,知客僧忙问道:“请问施主寻访何人?”
徐妙仪问道:“听说栾家姐弟寄居在此?栾家本是官宦人家,为何如此落魄?”
知客僧面有惋惜之色,说道:“唉,栾家世代书香,家里出过知府高官呢,可惜死于非命,家世尚在,偏偏叔伯们都是不争气的,家产败了个精光,举家回到老家桐城守着祖传几亩薄田度日了,栾家姐弟被叔伯们排挤,连活命半亩地都分不到。
就在寒山寺寄居住下,栾八郎刻苦读书,明年春天要考秀才,在杭州的书院读书,只有他姐姐在寒山寺。”
徐妙仪推算着年龄,“栾家小姐还没出嫁?”
按照生辰年岁,栾小姐应该三十出头了。
知客僧深深叹了口气,“您还不知道吧?栾小姐有些疯癫,谁敢娶她?好在她人虽然疯了,但是有一副好丹青,我们寒山寺藏的古画佛像都是她修补的。
正因如此,我们主持给了栾八郎书院的束脩和赶考的银两,还雇了两个婆子照顾栾小姐。”
听说栾八郎远在杭州的书院,徐妙仪和朱守谦很失落,又听栾小姐疯癫,失落干脆变成失望了,不过来都来了,怎么都要看看的。
朱守谦说道:“请禅师带路。”
知客僧将两人引到了后院一处清净的禅房,一个婆子开了门,听明了来意,婆子叹道:“我们家小姐只有修补古画和作画的时候脑子是清醒的,其余的时候不是发呆,就是发疯,她有时连自己亲弟弟都不认识,更别提你们这些故人之后了。
依老身看,你们还是请回吧,别白费力气了。”
徐妙仪笑道:“不要紧,我们就是来看看她。”
婆婆举起一盏气死风灯笼,说道:“随我来吧,小姐正在静坐听雨。”
一座五层高塔处,最上一层最明亮的房间就是栾小姐的画室。
屋里挂满了各种修补了一半的古画,多半是佛像,屋里铺着三张罗汉床那么大的画桌,画桌上搁着各种颜料和树林般多的画笔,栾小姐抱膝坐在窗台上,听着暴雨落在瓦片上的声音。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