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是当真没想到,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还只是那小子诸多坏事中的一件,有些我都不想说,怕脏了口。”
魏秉文说完,倒了杯酒漱了漱口。
“这事难道没传到我父亲耳朵里?”
江景辰十分好奇,究竟是是有意纵容,还是毫不知情。
“就这么点事情,哪里值得去告状。”
盲妓不过就是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哪怕再看不惯江景昭的所作所为,也不会有人将这件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魏秉文忽然将脸一板,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在江南如何,可在这京城里最好少管闲事。”
江景辰见他说的真诚,不禁莞尔一笑:“你这人一直都是这么矛盾吗?”
魏秉文疑惑道:“何意?”
江景辰笑了笑,不解释,转而问道:“你知道奉恩公世子的事情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魏秉文略显诧异。
江景辰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接着道:“他对我这么上心,我也总得了解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瞿明赫这人怎么说呢”
魏秉文拿着折扇轻轻敲了敲脑袋,瞑思苦想搜肠刮肚,好一会才想到该如何开口。
“他是奉恩公府的世子,当朝皇后亲侄儿,从小就严于律己,也没做过什么坏事,非要让我说的话,只能说他是京中少有的好人。”
“好人?”
江景辰忽然间觉得,该对魏秉文的认知有重新的定义。
在他看来,好人可不会做出陷害人的举动。
魏秉文搞不犹豫的点头:“对,他这人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对云瑶县主太过上心,曾经没少为此闹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