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他的到来,二楼的客人纷纷看去。
阿辞嚼着手中的小鱼干:“你说说,这皮相生得好还真是一个优点。”
乌瑰坐下:“我皮相也挺好的。”
阿辞挥了挥手:“你和他不一样。”
乌瑰听了不乐意了:“哪里不一样?你的意思是说我生的不如他?”
阿辞喝了口酸梅汤:“非也非也,这世间若都是一模一样的皮相,那指定是有鬼。”
可是这位李盛年在那些少年艳羡爱慕的目光中,神色不改,一身正气地走来过来。
神情严肃,走的坦荡悲壮。
倒是与这市井气息格格不入。
阿辞不禁想笑。
李盛年坐下后,看到她笑了,问道:“笑什么?”
阿辞摇摇头:“没有没有。”
李盛年刚坐下,就有人过来了。
一个含羞带嗔的少女手中捧着一束鲜花,看到李盛年时,那娇羞的面庞简直比她手中的花还要娇艳。
阿辞和乌瑰瞪大了眼睛准备看戏。
“这位小郎君,奴家烟儿,敢问郎君如何称呼?”
李盛年看着桌上的花,眼眸缓缓上抬,看着烟儿。
阿辞赶紧掩嘴笑着。
乌瑰更是带着十足十地期待。
烟儿生的到很是符合关城的容貌,是一只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