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池棋欲言又止,趴在门框旁好几l秒,最后还是有分寸地什么都没问,只说:“好,那你洗完了和我说一声。”
姜妤笙应:“好。”
她起身关掉沙发旁的电风扇,回身要关掉客厅的灯时,视线扫到茶几l上那壶烧开了却无人问津的热水,怔了一下
。
半晌,她把热水往茶几l里推了推,把电源拔掉,回房间拿衣服洗澡。
冷水自头顶浇下,热意与醉意从身体中抽离,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关于为什么要在北城大学说不认识她这件事,薄苏说清楚了,关于为什么要回澎岛来找她这件事,她没问到,薄苏便也没说。
“我可以的,只要你愿意。”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薄苏是以什么想法,什么动机说的?姜妤笙还是不能确定。
悬而未决的空落感再次自心间升起,姜妤笙在花洒下站立几l秒,忽然伸手关掉了水龙头,拂干眼前的水,跨出淋浴间去拿手机。
她准备一鼓作气问清楚,让一切模棱两可、暧昧不清都了结在今晚。
但令人无奈的是,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姜妤笙呆站着,与黑屏着的手机面面相觑。
无声的静止中,她听到楼道里传来声响,一声一声,清脆的高跟鞋声,似是薄苏复又出门,下楼去了。
她要回沈珈禾那里拿行李吗?
姜妤笙不由发散思维。
发梢上的水滴不断坠落,在手机屏幕上蓄起一个小小的水世界。
姜妤笙看到自己模糊迟疑的面容。
凝视半晌,她把手机放回原处,退回了淋浴间里。
算了,交给时间吧。
她平复冲动。
她意识到,其实她问薄苏,也不确信自己究竟是想听到什么答案,又能给薄苏什么答复。
那此刻的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区别?
*
第二日清晨,断断续续下了整夜的雨终于停了,天色放晴,万物都沐浴在金灿的骄阳之中,精神抖擞。
除了舟稻的众人——一个个都蔫了吧唧,透着宿醉后的颓靡。
姜妤笙也没休息好,但依旧自律早起的她看起来比她们要精神多了。
她站在灶台前盛汤开玩笑:“看来下次出门前也该让你们把窗户打开了。”
郑耘顶着个黑眼圈不解:“为什么呀?”
姜妤笙说:“这样下雨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就会像棋棋一样记得该回家关窗户,不会喝多了现在难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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