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仲澈淡淡一笑,刚想开口,却突然被杨小肆捉起了一只手。
她得意地握着他的手,看着拓跋煜,赌气道:“我家澈当然是在我身上发现了其他人发现不到的优点啊,你们这些没眼光的!”
“行了,你家澈的眼光确实够独特。
我也就不损你了,免得伤了我和澈的兄弟情。”
拓跋煜终止了和杨小肆的调侃,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茶细细品尝起来。
杨小肆也不想和他再说下去了,松开了公仲澈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咳咳咳…。
。”
这茶刚一入口,杨小肆突然放下茶杯猛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
公仲澈微微一惊,给她递去了手帕,纤长有力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烫到了。”
加上被烫与被呛,杨小肆的眼眶都红了起来,缓缓接过手帕,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公仲澈。
拓跋煜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真的脑子不好使,连喝茶都不会吹一下,再喝一小口试试温度。”
“煜。”
公仲澈一记冰冷的目光扫过去,示意他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拓跋煜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站起身准备离去还不忘打趣道:“唉,我还是先走好了,感觉我的好兄弟要变妻奴了。”
在杨小肆充满“杀意”
的目光还未扫过去时,他就已经识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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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栋再普通不过的居民楼,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子站在漆黑的天台上,原本明亮有神的黑眸却早已失去光彩,变得空洞无神,眸子深处透露着淡淡的绝望。
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显得摇摇晃晃,显得有些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