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玲见到柳棉棉,脸上的表情瞬间阴了下去,想问她是谁,却问不出口。
“有……有事吗?”
苏天鹤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云玲听他这样说,更是心寒。
是个女孩此时怕是都会多想:这话的意思大概是,有事说事,没事赶快走,不要打搅他的好事。
“没事。”
云玲小声回了句,便回房间去了。
“她是谁?”
柳棉棉倒是第一个不乐意起来,拉住苏天鹤的衣襟追问。
“她是我同窗好友,怎么了?”
这还没成亲呢,怎么就管天管地起来了?
“同窗?”
柳棉棉撇撇嘴,满脸不信,“怕是不止吧。”
苏天鹤刚要反驳,柳棉棉忽然鼻子皱了皱,挥起手来:“等等!”
“怎么了?”
柳棉棉在房中走了一圈,大摇其头道:“这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什么味道?”
“你没有闻到吗?腥味!”
“哦,我们子虚岛上的人,大多涉猎水产,海边长大的,身上难免有些腥气。”
“不不不,不是鱼鳖的腥气。”
柳棉棉闻着味道,打开门,出了房间。
苏天鹤忙跟了上去,想要告诉她不要乱走动。
可柳棉棉循着气味,快步而行,真让苏天鹤怀疑她要先自己一步变成狗头了。
只见柳棉棉忽然不走了,停在了一扇门前,不停地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