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郎君,你只要说出,你是从哪里学来这样凌厉的妖功,我们便饶你一命!”
祁平海故作宽宏大量道。
其实,在他得知爱子在外被打成重伤后,便动了杀心。
在他眼里,只准祁家欺负别人,别人是不能欺负祁家的。
“天鹤,你快说啊,快说啊!
是不是别人指使的,你快说是啊!”
阿娘慌慌张张地往来于苏天鹤和祁平海身前,一会儿叫苏天鹤认错,一会儿哭着哀声求祁平海网开一面。
因为她知道,在这小岛之上,祁家和云家便是律法,没人胆敢违抗。
“没人教我,我自己悟的。”
苏天鹤看着祁平海,毫不紧张道。
“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个好娃娃。
但在这岛上,若说你没有师父,却能使出这样眼花缭乱的招式,谁人会信?你若真是武学天才,过去云天阁历年都有武考,怎么没见你大显身手?”
“我知耻后勇,通过天天勤练顿悟的。”
苏天鹤仍然不屈淫威之下。
他想到了在大船上时,这祁平海逼自己当众向祁南风道歉,这一耻辱让他铭记在心。
自己在大唐名声日隆之时,总会想起这件压在心底的痛事。
他一直惋惜祁平海死得太早,祁南风又不知去向,自己想要加倍补偿自己当年的遗憾,却都找不到机会。
现在,这报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千载难逢。
哪怕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但祁平海仍然是那样咄咄逼人。
“天鹤,你怎么和你祁伯伯说话呢!
快道歉!”
苏天鹤倔强地看着阿娘:“阿娘,你明明知道,他在冤枉我,我凭什么要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