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折·愿君长在·此心安失2o2o年3月11日对应风色来说,降界最痛苦的部分,永远都是“回来”
。
和轮时一样,他在高烧和恍惚中恢复意识,虽动弹不得,难以区别浑身上下究竟是酸软或疼痛,但从熟悉的床榻触感与镂花槅扇,应风色明白已回到龙庭山,成功活过了第二轮。
身体异常的热使他无法真正“醒”
过来,意识像明明灭灭的灯火,总在逐渐燃亮之际,倏被“噗!”
一声吹熄,旋即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
他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直到一阵晕凉凉的夜风将他吹醒,勉力撑开烘热的眼皮,仅能看见模糊的形物轮廓。
房内无火,窗櫺间透著幽蓝银润的月光。
应风色试着吞咽,喉头微动,才现从口腔到食道无不干涩欲裂,眼角迸泪,下意识地呜咽出声。
“水……”
床畔之人以棉布浸水,为他沾湿嘴唇,沁人的幽幽香泽随风俯下,一抹更软、更湿,也更凉滑的异样触感覆在他唇上,丁香小舌灵巧地撬开嘴,将含温的水缓缓度入,滋味比他喝过的任一坛酒浆更甜美适口;嗅着熟悉的体香,应风色终于放下心来,就著檀口徐徐饮尽。
她也平安无事。
真是……真是太好了。
鹿希色什么话也没说,又喂他两口,随手将棉布洗净拧干,从头面一路向下揩抹,自也包括渗出男儿眼角的泪水。
不知是夜色昏暗没能瞧见,或不欲教他尴尬太甚,索性故作不知。
应风色心头乍暖,抑著欲扬的嘴角,霎眼习惯了夜色,细细打量。
鹿希色将秀在脑后挽了个蓬松的髻子,露出修长的雪颈,看似十分随意;约莫是嫌内室燠热,褪去外衫,上身仅著肚兜,灰淡淡的苍青色滚黑边,坚挺的双峰将缎面撑出真珠似的浑圆皮光,露于兜上的香肩藕臂,以及兜下的小半截柳腰,衬与下半身的素净白褶裙,充满浓厚的生活气息,仿佛是哪个山村里的艳丽少妇,为服侍夫婿忙里忙外,顾不得涂脂抹粉,益可口诱人,令人直想从身后扑上去,就着她惊慌的埋怨娇笑狠狠插入——“这么精神,看来是好大半了呀。”
女郎将巾帕搁在男儿腿上,捋住勃挺如镰刀的雄性象征,轻轻套弄。
酥痒、快美,以及渴望更多的焦躁不满同时攫取了男儿,正欲坐起,左胁之异却使他没敢妄动。
他身上只有一件对襟棉袍,此际解了系带,大大敞开,袍下一丝不挂,约莫在清醒前,鹿希色正为他擦拭身体,才得如此。
应风色腰腹间缠满绷带,透出清洌药气,从左侧绷带突出的形状,以及贴肉的坚硬异物感可知,底下裹有夹板一类的物事。
看来是肋骨断了——这与他在降界内所做的判断一致,青年并不意外。
不知是不是久卧麻木所致,不甚痛楚,但就算是刚刚才断,也无法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
“……想要么?”
女郎咬著樱唇似笑非笑,眸里掠过一抹雌狐般的狡黠,精光灼人。
应风色无半分抵抗之意,就算鹿希色说“求我啊”
,他也会毫不犹豫照办,是逐渐加的套弄使他无法开口,一球球虬起的精实腹肌,无法自抑的抽搐弹动,男儿揪紧床沿,牙缝间迸出伤兽般的低咆,苦忍着一丝泄意。
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他要她。
鹿希色仿佛听见他心中呐喊,拉着裙膝跨腿一踮,就这么踩上锦榻,婀娜俯视着他,仍是轻咬唇瓣,似笑非笑,扭臀解开裙腰,“唰!”
布裙滑落,露出紧并的玉腿:又细又直的足胫、小腿,浑圆修长的雪白大腿,以及腿心里覆满茸浆的饱满耻丘……应风色灼热的视线,随诱人胴体一路上行,直到与她四目相视。
那是他今生见过最魅惑、也最勾人的神情。
鹿希色屈著长腿蹲落,翘起美臀吞纳了他。
夹紧的膣户吸得既深又满,像裹进一只装满融化糖膏的皮管,再牢牢束起,滚烫的膏液耷黏阳物,裹着半化的碎糖粒,刮削的快感挟著将伤未伤的动魄惊心,攀升何止一倍?每下都像是自天外失足坠落。
女郎双手撑在他腰畔,臀股徐升缓降,这雌蛙般的交媾姿势全靠过人的腰腿劲力,不但膣肌箝死,连膣口的小肉圈圈似都收紧了小半,慢慢套弄反而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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