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不知道哪里找出来一床干爽的床单,本来已经睡的很沉的楚衍哪里会在乎床单的干爽于否,但是向佑霖依旧偏执的,替他做好了自认为是为他好的所有一切。
沉寂的夜晚本来就是沉睡的时候,向佑霖却无心睡眠。
屋外的繁星比不得月光能将室内的着凉,加上他这边的别墅位置偏僻,没有什么路灯。
只依稀可以看到楚衍的轮廓,若是想要再细看他的睡颜,却是不可能的了。
过了一会,向佑霖确保了楚衍已经沉沉的睡去,这才站起了身子,离开了这里。
离天亮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他要做的事情却还有许多,总既然是再不舍,也应该要抓紧时间了。
向佑霖离开的时候,并没去反锁门,似乎是真的想要给楚衍一次逃离他的机会,但奈何楚衍的睡的沉寂无比,错过了这次称不上是机会的机会。
偏远郊区的空气的确是要比市中心的要好上许多,他是被鸟鸣的声音叫起来的。
听到鸟鸣,楚衍还以为是清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向外面望去,璀璨额太阳高高的挂在上面,看样子还是挂了蛮久的样子。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估计是错过了清晨鸡叫的那一波。
宿醉的脑袋只怕是也只能支撑他想想这些事情了,他甚至有些记不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酒越喝越昏沉,似乎自己最后是睡了过去?
不过还是有一些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的画面在他的面前回荡。
他似乎看到了一些和向佑霖在一起的画面,随即他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他身上清清爽爽的,并不想是和向佑霖做过那些事情的样子。
而且也没有事后的酸痛,如果说身子上真的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只能是宿醉过后的脑袋,果真是不舒服到了极致,想了想自己两杯两杯这么喝的都变成了这个样子,那边向佑霖还指不定宿醉成什么样子。
楚衍下意识的望向四周,想要找向佑霖的身影。
环视一圈,都没有看到向佑霖的身影,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向佑霖该不会不在这里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楚衍头也不疼了,浑身上下又全部都有了力气。
翻身就下了床,脚刚刚下床,就感觉踩到一个什么圆圆的东西,楚衍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空了的酒瓶,瓶口还有一滩猩红如血一样的印记。
一时间到是把他吓了一跳。
等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是红酒的印记,自己在卧室里面,而不是什么凶杀现场。
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以后可是千万不要醉酒了,这一喝断片之后,事后什么都不知道。
他将酒瓶踢到一边,这才算是稳稳的下了床。
楚衍还想到了向佑霖可能在外面,开门都小心翼翼的,将头探出去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向佑霖的存在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跑向了大门处,手刚想要伸向大门把手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蹬住,直接让他向前扑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大马趴。
右腿脚踝处撕拉的疼,楚衍后知后觉的向后望去,这才看见自己脚踝的地方栓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链子的一头在在自己的脚踝处,另外一头,则延伸到了卧室里面。
楚衍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算是被向佑霖囚禁起来了?
他伸手扯过那条绑在自己脚踝上的链子,并不粗,细细的一条,楚衍伸手扯了扯,似乎可以扯开的样子。
于是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想要将它拽开,结果双手上都被嘞出了红色印子。
那根链子依旧纹丝不动,楚衍望向四周,想要找一个类似老虎钳子的东西,实在不行剪刀也可以。
结果望向四周,这才发现所有的东西都被磨圆了棱角,是真的磨圆棱角的那一种。
昨天才看见过的茶几周围四四方方的角已经变成了圆的。
在接着看下去,周围所有的东西,甚至是鞋架上的工艺品都被拿走,被包上了圆圆的橡胶制品。
恰巧此时,向佑霖回来了。
钥匙的声音轻轻的转动,大门打开,露出了向佑霖高挑的身影。
而楚衍还保持着趴下地上的姿势,充其量是上半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