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筱的样子显然对此事很认真。
傅荀开始冥思苦想,将林恩筱的话在记忆里搜索,还是和陆泽说的
陆泽那胆大包天的家伙不调侃他光棍,就调侃他身体不行,难得说什么正经话。
林恩筱问的多半是些男人间要面子的随口胡诌吧这怎么会记得,不过像这种话他不敢否认,既然事及陆泽,就一定是有过的。
“还说什么要我心甘情愿的才会碰我,不试试,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
林恩筱嘟囔。
傅荀是实在想不起,只得接了林恩筱的话往下,“那现在我过关了”
林恩筱就收了手,反到腰后,将那只握在她腰身上的手握住。
在她说话的时候这手指就在她腰上摩挲,“你把手拿开就过关了。”
她握了他的两根手指拎起来。
“嘶,”
傅荀突然表情夸张的呼痛。
他左手中指指节内侧下午做菜的时候被蒸气灼伤。
不碰,倒也没关系,就没管它。
中指的活动都是在指尖与指腹,这下指节内侧被林恩筱这样握住,倒还真有点痛。
林恩筱他夸张的样子,吓的手一抖,松了开。
傅荀便将手收回了,身体随即蹭着沙发往后退了些,把手指抵给林恩筱,“清蒸虾玉子腐味道还行吧。”
抵在眼前的手,中指上的第二段指骨表面皮肤与无名指面对面的那一侧,颜色鲜红,与周围冷白的肤色截然不同,形成明显反差。
“怎么会搞成这样”
林恩筱伸手想去握他的手腕拉过来,傅荀却将手抬高了,眼中有些许邀功的意思,“做那么多菜,就伤了一处,万幸了。”
林恩筱没再管他,手臂一曲手肘便撑在了沙发上,早忘了刚才的质问与对峙,麻利的起身,越过他,在客厅一处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找出了碘伏与沙布。
沙发上俩人相对而坐,林恩筱动作轻而灵敏,为其擦了碘伏、涂了烫伤药又将纱布绑好,抬眼却撞上一道炙热的目光。
“筱筱,”
他声音沉沉的叫她。
林恩筱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睛着手下,“嗯”
了一声,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手指刚盖好医药箱,手腕便被捉住了,医药箱离开视线,面前的光线突然变暗,她的腿感觉到沙发在下陷,他贴着她吻了上来。
脖子被他用双手捧住,他指腹在她皮肤上的摩挲使她手心发痒,突然撞进呼吸的他的气息也让她心上发痒,她下意识的想退,他将她的脸再捧回去。
温凉的唇抵住了她的唇,轻含,带着温度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唇瓣,勾起再细细的碾回来,他轻一下,重一下,吻的很有耐心,他放开一点,炙热的唇抵在她的鼻尖,“别瞎想了,男人互侃的话不能当真,知道吗。”
“都是胡诌的。”
他突然的回答她先前的质问,而林恩筱已经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被吻的像缺少空气,胸口起伏着呼吸,眼睛朦胧的人,没有说话。
他用捧着她脖子的手,拇指摩挲她的脸颊,他抵的很近,沉声说话,“我你。
忘掉以前的事,好好着现在的我,好不好,”
他偏头吻她着他的眼睛,“嗯”
林恩筱双手撑在沙发上,她手指缓缓握起,“荀哥哥,你真的我”
她着因太近而不太清楚的脸。
他脸颊轻轻摆动,鼻尖蹭着她的鼻子,“要是可以,想把心挖给你。”
他捉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她着他认真的眼神,就像有把刀,他就真会做。
静静的对视一会儿后,他手指撩开了她垂在脸侧的头发。
林恩筱发烧的耳朵清凉了一瞬,握在他胸膛上的手指轻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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