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不失时机地把手移到了下面,佉阳照不由得粗重地喘息起来。
样备诏诏主各房夫人的贴身奴婢,都是夫人们的心腹。
贴身奴婢们不仅要服侍夫人的饮食起居,还要时刻听候夫人与诏主亲热时的传唤,比如事前的助兴,事后的清洗。
因此,贴身奴婢自由进出夫人的内室,不必通报。
日出卯时,柴氏的贴身奴婢红红径直来到柴氏床前,禀报:“启禀诏主和夫人,此时天上呈现五彩霞光。”
佉阳照一听五彩霞光,松开柴氏,一轱辘翻身下了地,兴奋地说:“你说什么?五彩霞光,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兆头啊,我得看看去。”
红红指指佉阳照的下体:“诏主,你……”
柴氏笑出声来:“诏主,你一丝不挂,就这么出去,不怕冻坏了?”
佉阳照低头一看,也不禁笑起来。
佉阳照等不及红红慢吞吞的服侍,自己快速穿戴好,一个人来到院中。
只见满天五彩霞光,美不胜收。
佉阳照不禁击掌叫好,心想,这可是祥瑞的象征,我样备诏有好运了。
此时,急上天跟随根蓝来柴苑见四夫人柴氏。
她二人刚进柴苑就碰上了诏主佉阳照。
根蓝跪禀:“启禀诏主,三夫人安氏生了一位公子。”
佉阳照仰面朝天,双手平举:“苍天有眼,我样备诏后继有人了。
这五彩霞光,祥瑞,祥瑞啊,祥瑞。
公子就赐名照源,意思是我样备诏源远流长,这鱼头也要改,改为蒙光,五彩霞光,吉祥之兆,重振我蒙氏祖业的日子,不会久远了……”
佉阳照忘形地转了两圈,自说自话地走远了。
根蓝看佉阳照走出了柴苑,这才起身,领着急上天走进柴氏的内室。
柴氏腆着个大肚子,坐着。
见根蓝领着急上天进屋来,迫不及待急地问:“生的是公子还是公主?”
急上天如实禀告:“禀夫人,生了一个公子。”
柴氏“哦”
了一声,又问:“死了吗?”
急上天挤出两个字:“没有。”
柴氏突然脸一沉,冰冷地吼了一声:“为什么?”
急上天很平静:“人多眼杂,无法下手。”
柴氏瞪了根蓝一眼,咬牙切齿地问:“你没有把我的话给她讲明白吗?”
根蓝连忙跪下,边磕头边说:“奴婢讲清楚了,不信,请夫人问问她。”
急上天也跪倒在地,不慌不忙,一字一顿,语气很平静:“根蓝已经对奴婢讲清楚了,奴婢也听明白了。”
柴氏狞笑着,令人毛骨悚然:“你说她已经讲清楚了,你也听明白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照着做?你就不怕我灭了你全家?”
急上天假意害怕:“奴婢有几条命,敢不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
只是,奴婢怕把公子立马弄死,会引起对奴婢的怀疑。
一旦追查起来,难免会连累夫人。
因此,奴婢在公子的脐带上做了手脚,到了七天,就会发作死去。
那时,只说是害了七天风,也就没人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