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古木见三风久不开口。
又说:“这事与大师一点牵连也没有,明天,请大师到蒙光,哦,就是原来的鱼头。”
三风:“这我知道,诏主喜得公子,已经通告全诏,公子名叫照源,鱼头也改名叫蒙光了。”
扶古木:“是是是,大师消息真灵通。
明天,请大师到蒙光十字街的清心茶肆,我在那里等候大师。
我将先付大师定金五十两银子,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奉送。”
三风:“我又不认识你,到时你赖账,我到哪里找你去?”
扶古木:“江湖交易,你情我愿,说什么认识不认识,只要拿到银子就成。”
三风:“那好吧,不就送一个包裹吗,明天我就到清心茶肆去。”
扶古木接过三风还他的腰刀:“我就告辞了,明天蒙光清心茶肆见。”
扶古木连夜来到蒙光柴宅,柴大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催问情况,扶古木一一回答。
柴大胆:“兄弟干得不错,你就好好睡一觉,明天,你还要接着办事呢。”
扶古木:“有事大哥尽管吩咐就是。”
第二天一大早,柴大胆到十字街与根蓝碰了面。
二人在背静处密谈后,根蓝回诏主府禀报柴氏去了,柴大胆也匆匆回到柴宅。
柴大胆安排扶古木,带上五十两纹银,到清心茶肆等候三风。
根蓝把柴大胆的行动计划仔细地告诉了柴氏,把柴大胆给的迷药交到柴氏手中。
柴氏给根蓝和红红交待了任务,只等天黑之后就行动。
昨天,柴氏要莎木花当面在**上,抹青花小瓷瓶里装的舔必死药水。
其实,那是被莎木花换了的清水。
虽然换成了清水,但是,那青花小瓷瓶没有清洗,还有毒素,只是微量罢了。
即使是微量,也给照源中了轻微的毒。
照源啼哭不止,脸都哭得变了形,这可急坏了安氏,派翠翠通报诏主佉阳照。
佉阳照带着大毕摩有才赶了来。
经过大毕摩有才的按摩、推拿、艾蒿烘灸,又喂了汤药,照源总算安静下来。
大毕摩有才离开安苑。
佉阳照:“莎木花,翠翠,今夜你二人就在夫人房中歇息。
好生照看公子,公子如再啼哭,就到柴苑告诉我。”
这时,天黑了下来。
佉阳照来到柴苑,红红大声通报:“诏主到。”
柴氏腆着大肚子迎出房门。
佉阳照搀扶柴氏回到房中:“这几天事多,没空到你房中来,你可好?”
柴氏极温柔:“托诏主的福,奴家好着呢。”
佉阳照摸摸柴氏的大肚子,说:“好生养胎,再为蒙氏家族添人进口。”
柴氏温顺地依偎在佉阳照胸前:“奴家知道了。
公子好吧?”
佉阳照十分气恼:“不知奶娘是怎么喂的奶,公子啼哭得闭了气,小脸都成猪肝色了。”
柴氏一听,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难道那舔必死药水现在才发作?
早知道这舔必死药水来得这么慢,就不该去告诉柴大胆。
今夜,柴大胆已经安排好偷走照源的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