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来。
兰登深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将手放在了被子的一角。
他是一个具有职业操守的疗愈师,绝对不会在治疗的时候想东想西。
被子被掀开,雌虫在这一瞬间绷紧了身体。
床单被攥紧,拧出一片褶皱。
他的手臂上微微鼓起一点青筋,羽翅掩映下的肌肉线条薄韧漂亮,顺着呼吸而颤抖着如山峦般起伏。
后颈到肩胛骨慢慢染上一点点粉,像是三月初盛开的一小片桃花。
像是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只等着他拆开缎带。
兰登的呼吸凝窒了一瞬,他迫使自己的视线从那微微下陷的腰窝上移开,用最快的度将检测仪支了起来。
这窸窸窣窣的响声并没有让雌虫放松。
室内的空气有一点凉,兰登离他很近,不知怎么回事,他可能有点情绪激动,所以不自觉溢出了一些信息素。
霍尔斯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让无孔不入的雄虫信息素尽量少地进入自己的胸腔,可惜还是失败了。
[他闻起来好香。
]
[雄虫的酒窝看起来那么软,他的腺体也会是软软绵绵的触感吗?]
霍尔斯挪动了一下,将脸全部陷入到锦被中,放任自己阴暗的欲念滋生。
想一想又不过分,他单以为只要雄虫没有融入到他的精神体,那么他的想法就无法被探视。
所以他错过了雄虫突然僵硬的动作。
[信息素……很甜。
]
[好香……]
[还想要……]
零零碎碎的心音从雌虫炙热的精神体中溢出来,不容拒绝地进入到兰登的脑海。
兰登僵了一下,他很想将这些乱蹿的信号屏蔽掉,但是它们却仿佛无穷无尽般从精神海中涌现出来。
怎么霍尔斯……也同那些雌虫一样了。
兰登咬了咬下唇。
但曾经见过一面的那些雌虫更为克制,他们顶多赞叹一下他的容貌,并不会有这样痴缠侬软的奇特音调。
不过他不排斥自己终究是一件好事情。
于是兰登只能忍受着这些说他香啊软啊的虎狼之词,继续自己的检查。
他原本想要草草了事,用最快的度进行检查,但显示屏上那深蓝色的细微光影却让他不得不停下这些想法。
他两指拨动,放大。
浅蓝的图层上,一枚极其细微的深蓝色碎片嵌入在腔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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