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身穿粗布衣衫,满脸皱纹,眼里透着无奈,赶忙恭恭敬敬地作揖道:“包县令啊,您有所不知啊,这姑娘名叫白芷,她的父亲乃是个赌徒,只因欠了长乐赌坊整整一百两银子,实在是没有钱财去偿还,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的女儿卖给飘香院呐。”
南宫清雪紧紧地蹙起了眉头,望着那满脸皆是泪痕、神情凄楚的白芷,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了一抹深深的怜悯之情:“夫君,这姑娘着实是可怜至极呀,不如我们帮帮她可好?”
此刻她心中满是同情,只盼着能救下这苦命的女子。
恰在此时,几个来自飘香院的龟奴们正龇牙咧嘴,使尽浑身力气想要将白芷拖拽进去。
这些龟奴个个身材粗壮,穿着短褂,露出粗壮的胳膊。
“大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逼良为娼,还不快快住手!”
包勉顷刻间面色凝重如霜,猛地怒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包勉身着一袭蓝色的直裰,长发用青巾束起,正气凛然。
那香妈妈一听,脸色顿时一沉,扯着嗓子质问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飘香院的闲事你也敢来插手?”
方申迈步上前一步,高声说道:“还不赶紧睁开你那狗眼瞧瞧,这位乃是新任余杭县的包县令!”
方申身着青色的长衫,面容严肃。
香妈妈的脸色瞬间发生了急剧的变化,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但她依旧强作镇定地说道:“包县令,这事儿您恐怕是管不着呀,这姑娘她爹可是把她卖给了我们飘香院的,那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明明白白着呢。”
包勉面色冷峻,神色极为严肃,沉沉地开口道:“我大宋朝律法森严,但凡有逼良为娼之举,将会被处以杖刑、流放、监禁乃至死刑,你可曾仔细想好了?”
香妈妈一听这话,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煞白,那豆大的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她那满是脂粉的额头不断地滚落下来。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艰难地说道:“包县令,这……这真的都是误会呀,我们飘香院绝对没有逼良为娼啊。”
包勉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念在你是初犯,而且这姑娘也确实尚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本官今日便暂且饶恕你们这一次。
但是,倘若日后再让我察觉到你们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行径,定然不会轻易饶恕你们。”
“多谢包县令的大恩大德呀,只是,这丫头……哦不,这姑娘卖身的那些银子该如何是好呀?”
香妈妈在如获大赦般地谢恩之后,还犹犹豫豫、心怀不甘地询问道。
包勉微微皱起眉头,神色严肃地沉声道:“银子之事等本官找到她父亲之后再行归还于你,这姑娘本就不该被卖身到这里,你们切不可再纠缠不休。”
香妈妈尽管心中极不情愿,满心的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唯唯诺诺、讪讪地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奴家知晓了,奴家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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