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的衣服被詹悦一件件脱下,直到脱下袜子时,南月忍不住用脚尖抵住她的大腿,往外推了推:“你该不会要在桌上做吧?”
詹悦挑了挑眉:“有问题吗?”
南月用指节敲了敲坚硬的桌面:“不舒服。”
詹悦按着南月的肩膀往桌面倒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从上至下地欣赏一番:“但是你躺在桌上的样子很迷人。”
南月微微蹙眉,抿着唇,没有再说什么,但眼中满是委屈。
詹悦心一软,把她抱起往床铺走去:“不过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到床上去。”
很快南月就被詹悦脱得一件不剩,身体也被她用双手来回摸了好几遍,就连耳垂都被她捏着揉得透红才松开。
药效开始发作,南月没有像上次中情毒那样昏昏沉沉,也清晰知道用那双魔爪揉弄着自己胸部的人是淫医,而不是师姐;但身体的确不断产生奇怪的渴望,暗自希望眼前的人能够再用力一点,也想要她摸一摸下面,如果能拍打一下臀部的话...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南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同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詹悦看出南月眼中逐渐升起的欲望,但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反而勾着南月吻了一遍又一遍,一开始南月只是小心翼翼地回应,后来不自觉地用大腿勾住詹悦的腰。
吻得南月脸颊通红,眼中布满了情欲后詹悦才停下,突然问道:“我是谁?”
“淫医。”
南月声线软了不少,像是在撒娇一样。
“看吧,我就说你不会产生幻觉。”
詹悦笑了笑:“不过你在床上不能叫我淫医,实在是太煞风景。”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姓詹,名悦。”
“詹悦?”
南月试验性地喊了一声,有了姓名的詹悦似乎多了一分人性。
从南月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詹悦愉快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她知道南月的师姐叫她“小月”
,但她不喜欢“小月”
这个称呼。
“南月。”
“南月...南月...”
詹悦在耳边不断重复自己的名字,让南月觉得耳朵发痒,连带着全身都发痒。
“那我叫你淫荡的小猫好了。”
“这是什么名字!
不要!”
南月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詹悦,反被詹悦抓住双手压在头顶上方:“你又忘记了,不能拒绝我今晚的一切要求。
手放在这里,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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