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侯杜枚,燕历一百三十五年,孤身突入敌营,诛杀敌军主帅,突围不成而后自爆,时年五十三岁。”
“虎侯赵懋”
王诩的视线扫过一个又一个冰冷的石碑,每一块碑里都长眠着一个炽热的忠魂。
当他经过一块并不起眼的石碑时,目光一凝,上面的字迹是用蝇头小楷篆刻的。
“十夫长云毅,燕历四百六十八年,入敌营夺得重要情报,使我军占得先机,然受奸人出卖,身中九矢,伤重不治,时年二十岁。”
王诩目光一凝,在此长眠的年轻人和他是一样的年纪。
只不过,命运不太相同。
王诩长叹一声,他将目光投向远方。
密密麻麻的石碑在阳光下折射出金属般的寒光,犹如钢铁洪流一般,静静地矗立在这里。
王诩缓步走向此地最高处,那里有一个极高的石碑。
碑上有字,字极大,大到看一眼便无法忘记。
“建此碑林,以彰燕士慷慨,大燕在,碑林便在。”
这是第一段话,铭刻在了碑的顶端。
这碑上的第二段话王诩发现是用极高的修为刻在上面的,上面似乎存在着某种禁制,使得他看到这段话后,灵魂都在颤抖,应该是血脉秘术之类的东西。
“后世为帝者,需使我大燕子民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此为燕国立国之本,吾后世子孙,绝不可废。”
读着上面篆刻的字,王诩只觉得心中突生豪迈气。
“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此为吾之志也!”
大燕将士用命,我王诩自当与之同甘苦,共患难,死生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