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页,全是横陈的、姿势各异的裸女。
无一例外,没有画出脸部,纤细偏瘦的四肢,小巧的乳房,背骨嶙峋。
颈侧靠近左耳的位置,一枚又浅又小的痣。
她知道周知悔在看,微微颤着指尖,翻到最后,不多做停留,又开始向下。
终于来到发布时间最久远的置底,一则画册节录,埃贡-席勒笔下,扭曲交媾的躯体。
心脏忽然大力地跳起来,路冬的思绪飘回昨天,沙发上,第一个拥抱。
周知悔其实是有反应的,半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腰后。
他的眼神却与肉体割裂,平静、坦然,不像在作假忍耐,而是真真切切地没有分毫杂念,一心一意地注视她。
她却想着,捂住那双眼,亲吻他,和他做到最后一步,在镜子前画下这一切。
“席勒……他就像是,流动的情欲的具象。”
“直白,真挚,粗暴,美丽。”
“理性,还有疯狂。”
“他是个,我见过最坦率的人,毫不保留欲望与渴求。
又是一个最有天赋的画家,能完整地展现,那种,极致而紧绷的美……人类在性交之中,究竟获得了什么?”
混杂在潮湿欲望之中的爱,能算作爱吗?
当路冬自顾自地说完,抬眸见到那双灰色的眼被阳光照亮。
不具批判的辉芒,仍旧一片柔和,雪原的清晨。
对视的瞬间,周知悔稍稍歪了下头,仿佛在问,为什么停下,
倏地,他脱口而出一段法语。
高低起伏的音律,理所当然地听不懂,却觉得有一种剔透的美丽,朦胧而遥远。
她的目光改为停上表哥的喉结:“是谁的诗?”
周知悔反射性地,又用法语回答,接着无奈地耸肩,垂眼打字,将备忘录递给她。
《LeBateauIvre》byArthurRimbaud.
默背了会儿,路冬拿出手机。
锁屏有一则半小时前的ins提示:clemjanvier已通过您的追踪请求。
她当作没看见,FaceID这会儿很配合,灵敏地解锁。
搜索引擎,确认没有英语敲不出的字符,找到了飞白先生的中法翻译。
“哪一段?”
“二十八行开始。”
周知悔说着,抬手滑动她的屏幕,“这儿。”
他往旁边一退,留她独自在墙面阴影伸长的胳膊中读诗。
路冬垂着眼,咽着口水记下了那一段的倒数第二句。
——橙红的爱的霉斑在发酵、在发苦
也许过去很久,也许只有一个眨眼。
路冬骤然贴近他,拉了拉衬衫衣摆,神色莫名认真地问:“你想翘课吗?”
周知悔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这几天相处频繁了些,路冬总算明白,表哥的沉默从来不代表拒绝,而是出自谨慎。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一年,陆地神仙破碎虚空那一年,圣火明尊归隐山林那一年,魔门异族亮出爪牙那一年,李家二郎高中探花那一年,萍踪侠影飞天剑舞那一年,捕神传人踏足江湖一个人,一杆枪,一匹马,一壶酒一分热血,二分壮志,三分潇洒,四分豪情!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天地之法,执行不怠!吾之身前,便是界线,吾之身后,诸邪避退!...
妖魔祸乱,鬼怪横行。阴兵借道,百鬼夜行。民间流传一句话,死人沾地,野狗刨坟,黑猫碰尸,视为大恐怖。在这满是妖鬼的世界,连英开启练功房,读百家武学,融汇推演,合阴阳,凑五行。建了个群,感兴趣的可以加一下,进来聊天扯淡。群号197259995...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