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将她和蛮蛮押送过来,原原本本地阐述了她的恶行。
既没有夸大,也没有遮掩。
玄商君低头擦拭自己的琴,隔着丈余的距离,夜昙都能感觉到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蛮蛮一头缩进她怀里,死活不肯再出来。
夜昙说:“那个……我只是迷路了,想找他问路而已。”
她是离光氏的公主,不能把她掐死。
玄商君擦了半天琴,心中杀意没有那么强烈了,他说:“天规诵来。”
“啊?”
夜昙挠了挠眉心,“我有字不会念,这不是想来问你嘛,所以还没记住。”
玄商君右手紧握几案一角,差点把万年寒晶石凝成的几案生生掰下一块。
几番强忍,他说:“你说过,你杀了本君的牛,你便是本君的牛。”
他这么说,至少没有杀自己的意思。
夜昙赶紧说:“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玄商君说:“很好。
翰墨。”
殿外一个仙侍进来,玄商君说:“取吾系日挽虹索来。”
“啊?”
翰墨意外。
系日挽虹索乃是君上栓牛的法宝,如今牛都没了,取这绳子有什么用?
他心中困惑,但自家君上令出如山,也是没办法。
他躬身应道:“是。”
夜昙歪着小脑袋——系日挽虹索?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翰墨再度进来,手里果然捧了一根金灿灿的绳子。
玄商君取了绳子,将他挥退,转而抬手一扔。
系日挽虹索如同长了眼睛,直接套到夜昙颈项,变成了个金灿灿的项圈,上面还挂了一串精致的小铃铛。
“这……”
什么系日挽虹索,根本就是条狗绳嘛!
这老男人是不是变态啊?夜昙用手拨了拨狗绳,讪笑,“就算是牛也不用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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