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伸手够到床头的台灯,眼前总算亮了。
陈珲推了推他,说:“陈碣棋,你再不起来,我就揍你。”
陈碣棋慢吞吞从他身上下来。
陈珲麻溜地爬起来,借着灯光,看到陈碣棋一脸通红地缩在床上。
“什么情况,你怎么了?”
陈珲担心地拨开他的头发,想看看陈碣棋的脸。
陈碣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哥。”
陈珲:“能别这么黏黏糊糊的吗?你是个阿尔法…”
陈碣棋:“哥。”
“你到底怎么了?”
“……易感期。”
陈珲:“编个像样点的借口。”
陈碣棋没说话。
“真易感期?”
“你易感期怎么房间里一股红酒味?”
陈碣棋抱着他胳膊慢慢起身,本来少年人凌厉的脸颊变得通红,他圈住陈珲,陈珲没推开,他就蹬鼻子上脸,把脑袋贴在陈珲身上,说:“哥为什么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陈珲:?!
“哥是欧米伽吗?”
“不是。”
“可是为什么哥会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现在给我起来,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陈碣棋恋恋不舍的放开:“不用买,在外面的电视柜底下有。”
陈珲又结实地给了他一下,说:“我可没听说过易感期还有咳嗽这毛病的。”
陈碣棋看着他笑,“哥真的好聪明。”
“你…你,你…”
陈珲“你”
了半天没说出话来,甩门出去。
他走了,陈碣棋这才面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捂着自己的腺体,蜷缩在房间。
阿尔法的易感期如果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就必须要抑制剂控制。
他自从14岁易感期来了一次之后,每次都会提前一天给自己打抑制剂,这些年控制的非常好。
昨天晚上因为和陈珲闹,给忘了。
因祸得福,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进展,陈珲竟然闻得到他的信息素。
可是哥是个贝塔。
陈碣棋没有过多思考,他的腺体正在提醒他,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的阿尔法,并且从来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全靠抑制剂。
这对阿尔法的身体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陈珲拿着抑制剂进来,看到陈碣棋额头上都是汗,身上的衣服全部湿了,看到对方强忍着痛苦露出的一点笑意,陈珲心里酸酸的。
他太了解陈碣棋的尿性了,这家伙估计痛得要死也不会开口说。
陈碣棋此刻完全进入易感期,而陈珲还未感受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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