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好皇嫂,你现在就不怕本王杀了你吗?”
容嫣坐在椅子上,抱紧赫连祁在掠夺中青筋鼓起越发劲瘦有力的腕骨,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明明被摧残蹂躏着,那么破碎可怜,偏偏又无比的艳媚,引得人越发病态地折辱、侵占、毁灭。
她断断续续地应着,“哀家不怕,因为摄政王如今已经杀不了哀家了。”
“赫连祁,你给哀家下蛊了是吧?是情蛊,以后哀家这身子都离不开你了,但同样的,你也只能跟哀家交合,你若是不来找哀家,你就会跟哀家一样痛苦生不如死……”
容嫣这段时间根据蛊发作的症状,查阅了很多典籍后,便确定了赫连祁给自己施种的是情蛊。
赫连祁是养蛊的母蛊,母蛊在赫连祁的体内。
子母蛊之间是互相感应的,平常她会对赫连祁思之如狂,同样的,赫连祁也会对她相思成疾。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点,她才无所顾忌,才敢跟赫连祁撕破脸。
只有她替赫连逸揽下了刺杀赫连祁的罪名,赫连祁才会放过那些文武大臣和赫连逸。
而她,从今往后在赫连祁面前也不用再那么卑贱。
因为情蛊的缘故,她和赫连祁的姿态是平等的了,不会再让自己被赫连祁折辱,反而换成她来拿捏赫连祁。
她在置死地而后生,要继续算计利用赫连祁,引诱赫连祁,让赫连祁为她的儿子守江山!
“摄政王为什么给哀家种这种蛊?是怕哀家不爱你,会抗拒你,所以你便用这种蛊控制哀家。”
“摄政王,你是爱哀家的,不管是成婚前,还是现在,即便哀家害得你家破人亡,数次险些让你命丧黄泉,可你依然不舍得杀哀家,你依然爱哀家这个背叛你、做了你兄长继后,水性杨花、跟你有不共戴之仇罪大恶极的女人……”
容嫣肆无忌惮,那么畅快狂妄地挑战着赫连祁,诛着赫连祁的心。
“你这么爱哀家,对得起你那被哀家害死的母妃吗?你心里有没有罪恶感?是不是在每次要了哀家后,你都会跪在你母妃的牌位前忏悔?哀家想想就很痛快呢……”
容嫣这么的结果是被赫连祁从外袍上抽下的腰封绑了起来,整个雪白的酮体折叠成一个屈辱不可思议的姿势,情蛊发作之下痛苦不堪。
偏偏赫连祁就是不给她,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喊着赫连祁夫君,求着赫连祁,了许多又骚又贱的话,然后在片刻的清醒中,继续着诛心之言中伤赫连祁……如此反复。
容嫣被折磨得昏厥了好几次。
到后来赫连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逗弄容嫣的角先生等物,依然尊贵高高在上,睥睨着容嫣,嗤笑出声,“别自作多情了。”
“本王给你下蛊不是因为爱你,而是要你像现在这样求着本王狠狠上你,让你无法去勾引其他男人,只能等着本王一个男饶宠幸,要你彻底沦为对本王摇尾乞怜的性奴。”
“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赫连祁把容嫣连同椅子一起拎了起来,去了内殿面对着镜子。
他手中的角先生伸过去,另一手掐得容嫣后颈青紫,按着她,强迫她看。
“祁郎、祁郎,给妾,妾要你……”
容嫣被情蛊控制,双眸迷离,眼尾绯红,鬓发都被浸湿,难耐之下泪涌出来。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