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歪了歪头,让脸紧贴在赫连祁的掌心里,不再做没用的解释,只看着赫连祁郑重地保证道:“不会,以后哀家都不会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赫连祁弯起双臂把容嫣抱入怀里,很紧很紧,恨不得融入到他的身体里,让容嫣这个人成为他的一部分,脸抵在她肩上,那赤红的眸里是清醒又癫狂的。
从那次在地窖后,她对他就特别温柔,赫连祁知道她是为了让他替她儿子守江山。
尤其现在萧国来了和使团被害,大祁太需要他了。
所以她倾尽了温柔,给他奖励,就像在哄一条狗,让他为她看家护院撕咬敌人。
这些赫连祁全都知道,可那又怎么样?
他不在乎。
只要她对他温柔深情,哪怕是伪装出来的,他都舍不得戳穿事实。
曾经被她迫害的那五年里,他心里想得一直都是,“嫣嫣你哄哄我,只要哄我一句,我就原谅你所做的一黔…”
现在她不仅哄他了,她还对他柔情蜜意,把他要得爱给他了。
他多满足啊,更甘愿被她利用,挡在她前面,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命都可以给她。
“嗯……”
就在马车上。
外面是上京的繁华夜市,灯火从帘子的缝隙里洒进来一些,在人间的喧闹中,赫连祁靠坐着,双手扣紧了容嫣的后颈,垂眸看着趴伏的容嫣,他眼里是失控的绯红色。
尤其是最后。
她接住所有后,赫连祁的瞳孔剧烈紧缩,把捂着嘴不断咳嗽的她拽起来,抬手去拍她的背,“以前不是觉得本王脏,很恶心吗?怎么这次……”
之前她被他强迫着,这样对他好多次,却是第一次……这样。
“你装什么?你明明很喜欢。”
容嫣感觉到了赫连祁的兴奋和激动,因为刚弄过,只是那么几秒钟他又生龙活虎了。
“你让郑清雅她们特意去一趟长乐宫,不就是为了让哀家知道你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吗?哀家相信了,摄政王一点都不脏,虽不是甜的,但,也不恶心。”
赫连祁的喉结忽然狠狠滚动了一下,新婚夜他太急切又莽撞了,后来的这些次都是容嫣讨好他,他还没尝过容嫣,肯定特别甜。
因为平常闻着就是香气馥郁的。
偏偏这时外面传来风行云的提醒,“主子,前面再走一百米就是燕然馆驿了,现在我们在一个巷子里,你看?”
“走!”
赫连祁简直是无缝切换,放开容嫣便飞身而出。
等容嫣掀开帘子看过去时,他人已经落到了馆驿门前,如平常那般神采英拔,气场凌厉从容唯我独尊,丝毫看不出在马车内的大猫模样,身后跟着迎接的一众官员等人。
容嫣也进了馆驿后,灯火通明,众人全都行了礼。
听到动静的萧南惜从楼上一路跑下来,直奔赫连祁而去,同时喊出来,“祁郎!”
赫连祁往后退了两步,身侧便是容嫣,他从容不迫,跟容嫣一起坐下来。
下一秒,风行云带的人不仅把萧南惜双臂反剪到背后押住了,连楼上的护卫婢女等人,也全都被按着肩膀,押到了赫连祁的面前。
风行云上前低声汇报,“苗疆圣女不在,可能是跟着容指挥史一起查案还没有回来,要去找吗?”
“不急。”
赫连祁亲自倒了一杯茶,推到容嫣手边,他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后,用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来,晃了晃,茶香飘散出来,他以一贯尊贵倨傲的姿态,那看着萧南惜的目光是睥睨又轻慢的。
萧南惜贵为公主,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何况对方还是赫连祁。
她被按着只能躬下身子,昂起脖子,红了眼看赫连祁,“赫连祁,你这是做什么?不几年前我们之间那一夜露水的情缘,现在本宫是代表整个萧国而来的,你这样对待本宫,是不把萧国放在眼里,要跟萧国开战吗?”
嗷呵,在一旁候着的官员们虽然不敢吃摄政王的瓜,但听到萧南惜的话,他们心里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
当年赫连墨给赫连祁在宫宴上下秘药,安排萧南惜进去殿内这件事虽然知道的人很少,但第二赫连墨以找萧南惜为由,故意带着一众官员和宫人们,让文武百官都看到殿内的赫连祁和萧南惜衣衫不整。
萧南惜哭着默认了赫连墨的问话,于是赫连祁酒后玷污了萧国公主的清白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此刻,时隔多年萧南惜翻起旧账,分明就是在赫连祁拔diao无情,当年宁愿抗旨都不娶她,现在更是让人抓了她,这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在场的人都悄悄地去看赫连祁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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