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惜闻言心里一慌,她昨晚就计划好了,先找养有各种蛊的乌潮崖要了“癫蛊”
。
乌潮崖没问她干什么,只意味深长地告诉她这种蛊是将一条毒蛇埋在泥土里,一个月后这条毒蛇腐烂了,产生的毒菌就能致使人疯癫。
这种蛊对动物同样有效,一个时辰前她挑选马时,抚摸了好几个马,然后装作不满意,跳过去选了其他的马。
而容嫣恰好挑选了她抚摸过的其中一匹马,所以马才会突然疯癫发狂。
巫蛊之术不留痕迹,且不懂蛊的大祁人根本不会联想到动物也能被下蛊,所以萧南惜觉得只要乌潮崖和月鸢不插手,大祁只会判定马发狂是意外。
但偏偏月鸢蹙眉思索了片刻后,拉着安平就向陪在赫连逸后面的容峥鸣走去,“那匹马现在在何处?你带我去看看!”
容峥鸣一看月鸢的神色,心里顿时一凛,当即便想到马的突然发狂跟巫蛊有关。
于是他应了一声好,生怕晚一些蛊毒消散了,一时容峥鸣顾不上那么多,弯身就抱起尾巴一样跟着他们的安平公主,大步流星地走去马厩。
“呀,容指挥史把安平抱得好高啊。”
除了檀曜,这是第二个男长辈抱自己,那高度惊得安平抬起双臂圈住容峥鸣的脖子,脸埋在容峥鸣的肩上。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那种来自长辈的强大安全感,顿时眉开眼笑,亲昵地蹭了蹭容峥鸣的脸,“安平好喜欢容指挥史叔叔!”
赫连逸走在后面,抬眼看到那一幕,眸中的神色暗了又暗。
马厩里好几只马突然发狂,马夫根本控制不住,今在场的都是子太后级别的贵重人物,他们生怕再出现伤人事件,于是无奈之下只好忍痛杀了马。
月鸢一行人过去时,几个马夫对着自己养得视若孩子的马的尸体,正红着眼眶,见赫连逸等人来了,连忙行礼,并询问如何处置马的尸体,他们是想给其好好安葬的。
“先不急。”
赫连逸让众人平身,在月鸢蹲下来翻看马的尸体时,他身形笔挺地站在人群外,一手负于背后。
一个孩子是不可能看出萧南惜的心虚的,但他不是孩子,所以眼角余光瞥到同样站在人群外的萧南惜时,捕捉到了萧南惜的神情。
赫连逸可以肯定这件事跟萧南惜脱不了干系,当月鸢判断几匹马是中了巫蛊时,赫连逸脸色沉冷,想了很多很多。
“从时辰上来推断,这匹马是在漂亮姐姐和南惜姐姐挑选马时,中了癫蛊,当时跟马最近距离接触的,只有漂亮姐姐和南惜姐姐,漂亮姐姐不可能自己害自己,而且漂亮姐姐选马时没有把这些马全都抚摸了一遍,只有南惜姐姐分别摸了马,那么……”
在月鸢的这番话中,萧南惜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简直想上去狠狠甩她月鸢一个耳光,好在忍住了,冷冷笑了一声,“本宫不会用蛊。”
萧南惜已经想好了,若是月鸢咬住她不放,她就把乌潮涯供出来,让乌潮涯替她背了这个黑锅。
她毕竟是萧国公主,萧国和大祁刚签订了协议,就算怀疑是她做的,也只能息事宁人,拉乌潮涯这个替死鬼给容嫣,以及今在场的所有大祁人一个交代。
“苗疆圣女。”
赫连逸突然出声制止了月鸢,“这是我大祁之事,苗疆圣女就不要插手了,以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我不怕!
我不能让漂亮姐姐白白遭了罪,一定要下蛊者承担责任,大祁皇帝你不用担心我,没有人能杀得了我。”
月鸢仿佛看不懂赫连逸晦暗的神色,忽然俯身凑到比她矮的赫连逸面前,满脸神秘莫测地。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我之所以能成为苗疆圣女,是因为我体内有长生不老蛊,不管是疾病还是伤痛,我会疼,但我永远都不会死哦。”
“你看我像是十五六岁的姑娘模样,其实不是哦,我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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