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容嫣喜极而泣,立刻伸手过去,紧接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就被赫连冽的手指勾住了。
他大概是想握住她的手,却因为受伤太重,还虚弱,只能勾着她的指尖,很艰难,轻轻的。
容嫣却知道,他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
赫连冽依然没醒来,容嫣知道他听见了她得话。
她完前世就今生,提的最多的是皇子和公主,他们的五官轮廓像谁,乖巧,每的吃睡,学了什么新的技能,等等两个孩子的日常。
最后容嫣把两个孩子抱了过来,皇子放到赫连冽身侧。
她柔声细语地哄着赫连冽,“虽然这两个孩子他们真正的爹是今生的赫连祁,但两个孩子是你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公主我已经取了名字,随我的姓,叫容熙,把皇子分给你吧,随你的姓赫连,之前你给他想好名字没有?等你醒来了,告诉我好不好?”
容嫣让皇子的手去触碰赫连冽的手,几乎是下一秒,皇子又软又却胖乎乎的手,就攥紧了赫连冽的手。
容嫣看到一行清泪从赫连冽的眼角,无声无息地滚落,在他苍白病气的脸上留下一串痕迹。
赫连冽是在大半个月后的黄昏醒来的。
春已经过去,人间四月芳菲尽,他艰难地睁开眼,又无力地闭上。
过了一会儿,赫连冽挣扎着睁眼,但没坚持多长时间又闭上,再睁开……如此反复数次,赫连冽终于能看到人了。
虽然很模糊。
容嫣正在赫连冽身侧批阅奏折,看到赫连冽醒来立刻丢掉奏折,凑到赫连冽面前。
赫连冽看到容嫣的唇张张合合,在着什么,他听不清。
虽然司徒景行已经给他服下了解药,但人在重伤中对营养和药物的吸收力很差。
正如赫连祁给容嫣下失忆蛊,赫连冽本应该失忆的,但因为当时他的身体连水和食物都吸收不了,所以那蛊药就没起到什么作用。
现在也一样,司徒景行给的解药,赫连冽的身体吸收得并不好。
虽然这段时间容嫣亲自喂给他的药汤,他无意识中咽进去了,却到现在才醒。
他的五感被毒药侵蚀,并没有恢复过来,除非容嫣在他耳边大喊,否则他根本听不到容嫣的声音,他几乎是聋了。
过去大半个月他能听到容嫣柔声细语的话声,是因为他伤重到几乎是灵魂离体,漂浮在半空中的状态了,完全是神识在听。
赫连冽红着眼,极度委屈地看着容嫣,想翻过身不搭理容嫣,但身上太疼,还虚弱,刚动了一下他的面容就因为剧痛,而无法控制的扭曲,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了。
他便闭上眼不看容嫣,但拳头紧握着,浑身上下传达着一种“我受委屈了,心碎,不想理你,你必须得哄我”
的讯息。
容嫣让这些一直在偏殿里住着的司徒景行过来,叫迎雪端来正好熬好的药汤。
她下了榻,坐在那里往赫连冽嘴里喂药,也能解渴,润泽他干裂结痂的唇。
但赫连冽昏迷的时候,求生的本能他会下意识地吞咽,此刻他紧闭着嘴不张开。
即便容嫣把那药顺着他的嘴角塞进去了,他也不咽。
“就算是疼也得咽下去,喝了药你能好起来。”
容嫣知道赫连冽的喉咙里也是伤痕累累的,每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刀子。
她以为此刻赫连冽不咽,是因为疼的,她哄着赫连冽,拿手帕擦掉赫连冽嘴角的药液。
容嫣强行给赫连冽塞进去一勺,然后赫连冽吐了出来,容嫣便知道他不是因为疼,他就是纯粹的不愿喝药。
“你别再吐了,你看多脏。”
容嫣来软的不行,就佯装嫌弃赫连冽。
司徒景行正好过来了,听了这话他实在没忍住笑出来,“皇上,你知道不知道你昏迷的大半个月里,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很神奇的,赫连冽偏偏听到了这话。
他的神色屈辱,双目赤红,眼泪大片大片地涌出来,紧攥着被褥的手背青筋鼓起,用尽力气吐出一个字,“滚——”
“司徒景行,你最近性命是没受到威胁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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