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那妇人捂着心口坐了下去,语气悲伤
“他答应我会平安回来团聚,谁知最后一见竟是永别……”
魏镜趁势道
“夫人节哀,刘兄遭遇我等亦深感痛惜,只其生前遭受诸多折辱,心有仇怨,竟不能瞑目,我等请当地高人度化才暂得安宁。
今来了其遗愿,愿安息。”
魏镜站起转身,韦邵立马将包裹取下,小心翼翼解开,陶瓷骨灰瓮展露,魏镜双手接过,走到妇人面前,一脸庄重递上。
那妇人起身,身形晃荡,幸得仆妇搀扶,好一会儿才一步一顿跛脚走向魏镜,及至跟前,终于掀开幕篱,露出面容。
魏镜抬眸看去,刹那间,呼吸一滞,瞳孔一缩,大脑一瞬空白。
这张脸……!
妇人面容姣好,四十出头模样,脸上虽有沟壑,却很浅,远比一般人看着年轻,想见是过得富足顺遂,可更让魏镜震惊的是,这张经历岁月痕迹,圆润成熟许多的脸却毫无征兆的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叠,重新勾起了他那一幕幕或好或坏的回忆,这样离奇的事最近一次生还是在他的生辰宴上!
阴谋?陷阱?
一时生出许多猜疑。
韦邵很是敏觉现魏镜的异样正欲上前,却见妇人接了骨灰瓮已是泪流满面,呜咽
“郎君!”
魏镜早已敛了神色,换上悲悯表情,安慰
“逝者已矣,妇人还请节哀顺变,刘兄生前曾与我提及他的遭遇与一位同姓贵夫人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去的太仓促,留下幽州了仇四字便绝息而亡。”
魏镜看一眼妇人反应,见其依旧一副悲痛欲绝模样,像是还没接受过来刘怆已死的事实。
不禁皱眉,继续说
“夫人,刘兄对在下有恩,在下亦许诺于他,必然了却他的遗愿,若夫人知情,信得过在下,可全在下一片赤诚之心?”
那妇人终于回过神,将骨灰瓮交给仆妇,抬袖揩了揩眼泪
“让公子见笑了,公子无需多言,妾身自是信你,郎君生前留下一个包裹交予妾身保管,劳郎君随妾身走一趟。”
魏镜同韦邵二人对视一眼应下。
出了茶楼,三人雇了马车跟在妇人马车后。
车上
“爷,需要把我们的人都叫上?”
魏镜摇头
“不必,这里的安防堪比京都他们不会蠢到自寻死路。
况且,刘怆让我来此不会只是为了除掉我们。”
马车平稳行进小半个时辰后突然转入巷道,微颠簸着走了一段路,最后终于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
魏镜三人下了马车,大门已打开,妇人和仆妇站在门口将他们迎了进来。
“寒舍简陋,让诸位见笑了。”
“夫人此言差矣,贵舍虽简却不乏雅致,处处可见田园之趣,夫人意境堪比居士。”
妇人尴尬笑着摆手,
“公子抬举,说来惭愧,自郎君失了音讯,妾身已许久未曾打理,宅中也大不如前,如今潦草蛮荒,着实见笑。”
魏镜疑惑问
“说来,夫人一直在此,未曾到他处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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