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瞪向他,萧衡丝毫不惧怕,看着她的唇,脑子一热,低头覆上去。
魏镜看着巷道里缠绵的二人,面色一凝,起身抬手关上窗户,仆从一惊,收回目光,瑟瑟
“爷——?”
“吃饭!”
“……”
楼下,闻昭瞪大眼睛,眼看萧衡就要亲上来了,一急,伸手用力一推,萧衡始料未及跌坐在地。
闻昭厌恶地看着他,吐出令他终生难忘的俩字
“恶心!”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扶着腿一拐一拐绕到醉仙楼正面,她要在魏镜离开之前跟上他们。
萧衡坐在地上,看着闻昭决绝的背影,手握成拳,心底某个地方像被谁豁开了一道口子,隐隐作痛。
其实,刚才他没想那么做的,因为知道她不会喜欢,终究没忍住,又终究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眼神,她一定是厌恶他了,他想。
良久,巷道依旧空无一人,萧衡自嘲一笑,摇摇头,从地上爬起,酿酿跄跄地往另一个巷子走去……
闻昭看见外面的马车,停住脚步,看着醉仙楼的牌匾,犹豫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在外面等着好了。
由于没吃午饭,闻昭在醉仙楼斜对面的小摊上要了一碗馄饨,吸溜吸溜吃起来,正当她喝完最后一口底汤时,魏镜主仆俩从醉仙楼出来,闻昭赶紧放下碗,背过身用袖子遮住脸,直到马车从她跟前驶过,闻昭暗暗松了口气,左右张望,想要招辆板与车跟上,巡视一周无果,一跺脚,只好靠自己了!
付过钱,闻昭闪身便向沿街巷道而去,店家接过钱放好,一转身,疑惑
“人呢?”
夜幕降临,白天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冷冷清清,闻昭躲在一户旧宅院的附近,等待目标出现。
寒风瑟瑟,闻昭缩着脖子,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要不是因为好奇,她才不在这白白受冻呢!
话说,这魏镜到底要干嘛?在城中弯弯绕绕一天了,现在又躲在这里两个多时辰!
难不成——正想着,突然一个青衣男子出现在门外,谨慎地张望一会儿,伸手有规律地叩了三下门,须臾,门被人从里边打开,一直跟着魏镜的仆人将那人迎了进去,门又被关上了,闻昭悄悄来到门前,以耳贴门,以期能够听到里边的响动,听了半天一无所获。
闻昭懊恼挠挠头,无奈,又回到之前等待的地方。
房内,魏镜正翻看桌案上的账目,门外一记敲门声响起
“爷!”
魏镜放下账目打开门,于飞侧身进入,关上门,跪地
“爷!
这是裴公子命属下带回来的信函,请您过目。”
魏镜接过于飞递过的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纸条,走到桌案前,将那纸放于蜡烛上,来回匀了匀,片刻黑字下出现红色字体,魏镜飞快地扫过,而后拿过蜡烛,将那纸连同信封一燃扔进许久没用过的香炉中,回身,看着于飞
“没人跟来吧?”
“属下一路小心翼翼,暂时未现可疑跟踪者。”
魏镜点头,双手负于身后
“查到是哪家了吗?”
“平章街北第三街第七坊,文抚院。”
“文抚院?”
“是,据说他在那儿有个相好,是文抚院的十大名倌之一的裘湘儿。
属下已经查证过了,并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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