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这事挨习惯了就好!”
陶西岳在炭火上烤了烤手,不在意地说道。
“那就麻烦陶侯爷一会儿通知下去,大家轮流值守,过个好年,初二北上会会这些找打的鞑靼人!”
江洛浔把密报叠好,最后看了看“孛端察儿”
四个字,十九年前这位鞑靼大将军还只是个十七岁的鞑靼皇子,是狼无论多小都吃肉、是狗无论多大都吃屎!
侯城的过年是热闹的,大家一起大碗喝酒、一起大块吃肉、一起谈论打过的声张、一起吹嘘砍了多少鞑靼兵的脑袋!
江洛浔、楚烈、陶西岳、周时晏,这四个最具代表性的人挨个大营去拜年,皇室、亲王、公府、侯府、各有代表。
回到住处的时候,江洛浔已经喝的有些头晕了。
躺在烧的暖乎乎的火炕上,身下是垫的厚实的棉褥子。
江洛浔一时间有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着的江洛浔感觉到越来越热、胸口也喘不上气来,睁开眼借着屋内不算亮的烛火就看见自己的枕头上有个睡的香甜的家伙,一只胳膊压在自己的胸前,腿也搭在自己的身上,怪不得自己觉得又热又喘不上去呢!
推了推周时晏江洛浔想起身找水喝,可是谁知道这家伙不但没醒还像个八爪鱼似的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周时晏,放开我,我要喝水!”
江洛浔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
周时晏揉了揉耳朵,痒痒的,迷迷糊糊中把人往怀里搂了搂,继续睡。
“诶呦!”
周时晏腰间一疼,当即醒了过来,看着一旁怒目而视地江洛浔不解地问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掐我干嘛?”
“你也知道这是大半夜的,你跑我屋里做什么?”
江洛浔的声音不大,但是里面的火气却不小。
终于得了自由,起身就着茶壶喝了将近半壶的温茶水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一些。
“你是我媳妇,我不在这睡去哪睡?”
周时晏一副你没毛病的模样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等回京后再说。”
江洛浔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周时晏翻了一个白眼送他。
“回京?休夫还是和离?”
周时晏的下巴略微抬起,看着江洛浔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