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曾想过,为何这谣言生在太子刚册封不久之时?”
“你的意思是,这事是针对太子而来?”
“是,却也不完全是。”
“何意?”
“策划之人,只怕是冲着整个湛国而来。”
“说清楚。”
“儿臣分析,我国接连得两座城池,且不费一兵一卒,壮大度之快,令其他国家眼红不已,却因种种制约,不敢对我国直接动战争,便一直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因太子前脚刚被禁足不久,后脚便被册封为太子,让那些暗中蛰伏之人找到了可钻空子的空间,便暗中制造并散布此等拙劣的谣言,利用民众对宫廷秘辛的猎奇心,大量的传播,并故意闹到父皇面前。
父皇震怒,必然会做出反应。
若当真杀了那些闹事者,策划之人便可趁机宣传太子心胸狭隘、滥杀无辜,败坏太子的名声。
若父皇命人严查到底,严惩肇事者,则更给了那些人机会,散布父皇嗜杀暴政的谣言,在民间制造恐慌。
然后利用百姓的恐惧心理,进一步煽动和制造暴乱,从内部瓦解我国。
即便最后没有成事,也会对我国造成很大的损失,还会逼得民众将这种仇恨都转嫁到太子头上,认为是他德不配位,才造成了那般混乱的局面。
届时,若民众联合起来闹事,逼迫皇室废黜太子,又将是一番混乱局面。
若其他国家奸细混迹其中,趁乱行刺,恐父皇和太子还会有性命之忧。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倘若有叛军与其他国家里应外合,趁机对我国动战争,只怕届时我国将面临两面夹击的可怕局面。”
湛毓轻眉头紧蹙,满脸忧色,似乎他口中所说之事必然会实现。
“你这是危言耸听!”
皇上脸色阴沉的呵斥,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动摇,显然心里明白,他所说不无可能。
“父皇就当儿臣是危言耸听吧,但哪怕是只存在万分之一的可能,儿臣也不希望父皇拿自己和太子的安危、国家的安定去冒险。
何况,倘若这些最坏的情况都没有生,父皇也的确抓到了的始作俑者,将其杀之以儆效尤。
却现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太子的确与相府姑姑有染,只怕到时候依旧会伤害父子感情。”
“混账,你这是暗指太子行为不检点,那些谣言都是真的?”
皇上气的拽起砚台就砸向湛毓轻,暴跳如雷的嘶吼,“你这分明是拐着弯的诬陷太子,难道你便是那幕后黑手?”
砚台虽没砸到湛毓轻,墨汁却泼了他一身,弄脏他衣袍和面容。
湛毓轻却连眉峰都没有动一下,长身玉立、神色认真、眼神坦荡:“若父皇认定是儿臣,要惩罚于儿臣,儿臣无话可说。
只要能将此事就此平息,不要给那些暗中窥伺之人机会做出危害父皇和我国的事,儿臣甘愿牺牲。”
说完,他端端正正的跪下,神色坚定的等着皇上降下惩罚。
看着他的样子,皇上眼里的杀意退去,轻叹一口气:“你先起来。”
“儿臣不起,儿臣恳请父皇从儿臣这里终结此事。”
湛毓轻倔强的说,没有丝毫的退缩。
“混账,你真当你父皇是个是非不分、嗜杀成狂的暴君?”
皇上不悦的呵斥,随即神色严肃的道,“你方才所言,不无道理。
如今天下形势复杂,各国之间明面上虽保持着和平,私下却是暗潮涌动。
我国刚册封太子,太子根基尚浅,国内外又存在着诸多不稳定的因素,的确不宜在此时大动干戈,引起百姓恐慌。
罢了,这事便当没有生过,朕不追究了。
那几个闹事者,就当是普通纠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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