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今天又偷懒,在宿舍睡大觉。
我一个人坐在画室,对着那幅未完成的画稿,老僧入定般地枯坐着。
最近,我睡眠质量极其不好。
夜里总是做那些乱七八糟的荒唐的梦。
我总是梦见万宁,她眼角挂着泪水,眉心画着花钿,颈脖洁白颀长,薄薄的轻纱雾一般地覆在她娇好的身体上……那旖旎的画面无数次地出现在我梦中,令我亢奋不已。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陈烟,你清醒一点吧!
那是万宁,像花儿一样纯洁的万宁,我怎么能对她有那些不可告人的遐思?
中午我没有回宿舍,就着矿泉水,啃着硬硬的面包。
我得快点把这幅画画完。
其实,我并不太喜欢画画。
我更喜欢雕塑,那光洁的泥胎在手心里,像她柔软的皮肤。
但是,我现在是陈尘,美院十年也难出其一的陈尘。
他的画作,早在他上初中时便拿了国内数一数二的艺术大奖。
为了不让别人心生怀疑,我一直在模仿着陈尘,画他喜欢的画,做他喜欢的事,喜欢他喜欢的人。
不,他喜欢的人,是那个背他下山的小女孩,是大冬天给他摘柿子吃的小姑娘,而我喜欢的万宁,是那个会大肆狂笑会冷不丁地给你一脚的万宁,是那个会趴在你怀里默默流泪的万宁。
我想起那个起风的夜晚,伤心欲绝的她把笔记撕碎在夜空中,那场纷扬似一场雪久久地冻住我破碎的心。
对不起,阿宁。
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无奈,如蝼蚁的我,又能怎么样呢?
早上接到一通电话,是二舅公打来的,他说他回国了,叫我有空去见他。
我心中是愤懑不悦的,当初家里为了给陈尘治病,花光所有的积蓄,走投无路了,妈妈给他去过电话,他却并没有给过我们任何帮助。
不得已,我为了那区区十万块放弃了一中和万宁。
如果不是为了钱,我们,何至于走到今天?
这些年我不敢去找她,心中愧疚无以回转。
我对不起她。
敏感脆弱如她,我对她的伤害,要如何去消弥?
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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