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贴掉了。”
安朗的声音却慢悠悠的在黑暗中响起。
明歌也感觉到了,她还没有脸皮厚的会和安朗裸打,紧抿着唇的她,牙关咬在一块,知道就算自己不承认,这一次对打,还是输给了安朗。
她将脚上的礼服捡起搂在身上,头也不回的快步朝衣帽室走去。
身后灯光大亮,却是安朗将灯打了开。
想到自己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向来注重仪容仪表的某位公主大人气的都快吐血,好在她足够镇静,进了衣帽间立刻将门反锁,换了一套运动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遮起,又把散乱的头发梳通盘好,她这才面无表情的走出衣帽间。
也不理会客厅里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的安朗,自去厨房打豆浆,这个现代,她最喜欢喝的不是那些甜腻腻的果汁之类,而是各种豆浆。
为此她还专门买了豆浆机研究呢。
安朗跟着进了厨房,见明歌将头发盘的像是个禁欲的道姑一般,他抬手就去解明歌的发卡!
明歌头未回,手已经抓住了安朗的手腕,并且顺口咬在他的手腕处,机会来之不易,明歌这一口又狠又快,下一秒嘴里就溢满了血。
安朗并没有抽手,也没有反抗,他就这般伸着手任明歌咬,不过另一只手则趁机将明歌固定头发的发卡拔下,及肩的发丝瞬间散开,凌乱蓬松的发中和了明歌冷漠凛然不可侵犯的侧颜,使得她的五官终于柔弱和软了几分。
手腕传来的疼痛令安朗抽了一口冷气,她下口这么狠却也在他的预料之中,目光落在她将拉锁拉到最高处将脖子都遮住了的运动服,手腕那处的疼痛瞬间透入骨子里了般,疼痛的同时,却又有一种变相的快感。
明歌并没有咬下一块肉来,虽然她有这种想法,只是在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想到这是安朗这变态的血,明歌胃里翻滚着下一秒就放开安朗的手腕,朝洗手间冲去!
呕吐的声音从洗手间隐隐传来,想到她竟然如此厌恶自己,安朗瞪着自己手腕上不停冒血的伤口,愤怒渐渐的漫过理智。
“喝杯水漱漱口。”
安朗拿着明歌的水杯进入洗手间,递给明歌。
明歌瞟了眼安朗,她接过水杯,示意安朗出去,待安朗出去了,她将杯中的水倒进面池里,这才又出了洗手间,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重新将头发盘好,明歌坐到安朗对面的椅子上,“请你离开。”
安朗的手腕处还在冒血,他并没有做措施,只任着那血滚落在明歌的地板上。
瞧到明歌在看到地板上的血迹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安朗便故意又将手腕上的伤口展露在外。
“今天你和右蓝是怎么回事?”
像个小偷一样登堂入室,如今又一副要审讯犯人的口气,原来是来为他妹妹报仇来了。
明歌微笑,姿容悠然,语气平和,“你妹妹怎么说的,就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大晚上的过来,应该是想为你妹妹出头,不如说说,你是想怎么办?”
“明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