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也被这位大叔给控住了。
“这是我那没过门的恶徒,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这位派头十足的楚先生慢条斯理地对县令说道。
小恶根莫名其妙,心想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位师父?
楚先生在污气冲天的酒楼强忍着待了足足半柱烟的工夫,就为等着迟迟不来的县令。
楚先生知道,这事如果没有县令配合,事后的麻烦事还是会有一些的。
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讨厌的事能少一件就少一件好了。
县令一上楼,干净的地方都不敢找,直接就跪在污水里,叩首请安。
他是真不敢来,可不来又不行。
一听说,清名酒楼有人闹事,萍洲府尹的公子在,还有这位楚大儒在,他就一阵脚底发麻,全身酸痛。
一个是惹事的精,一个是不怕事大的主,谁他都惹不起。
“公子已经记不起刚才谁是谁了,醒后也一样。
你也没必要记得,记得是两名江洋恶匪就成了”
“是、是,先生教诲的是!”
“我们就从后门走了,你可以派人,到街上,骑马往县城外追一追,这样也好看一些”
“是、是,先生教诲的是!”
于是,小恶根骑着毛驴,铁汉跟着,由楚先生带着,从后门走了。
前面,县令大人指挥人马,气势汹汹往县城外追了下去。
灰尘飞扬,人呼马嘶!
走出县城,楚先生皱了皱眉,他回头看看坐在毛驴上趾高气扬的小恶根,终于有点恼了。
倒不是恼他前面的惹事,而是恼他也不会让一让,让为师骑驴,他走路。
可要他开口或动手将这恶徒从驴上弄下来,自己骑上去,见其毕竟才七八岁,又有些不忍心。
一起骑上去吧,这驴有点太小太弱,也还是不忍心。
可恶徒骑驴,师父步行,这也太不合适了!
思前想后,纠结半天。
只得招手把铁汉叫过来商量:
“你,去买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