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五分钟。
陈振国觉得是挺享受的,莫子然却觉得很煎熬,这短短的五分钟在莫子然看来是五个世纪那么长。
就在莫子然确实在是受不了这一暧昧姿势而准备再次挣扎时,头顶上飘来了陈振国温柔的声音,“凉了吗?”
“啊?”
莫子然根本不明就里,什么凉了,什么东西凉了。
陈振国“………”
好面子一如陈振国,虽然自从莫子然高温中暑的那次起,他每天都是抱着莫子然睡。
但那都是因为担心她,会再次中暑而每天都弄她晕睡,然后趁着莫子然睡着时,用自己的冰凉身躯给矛她凉爽。
但那都是在莫子然晕睡的时候。
(其实是某只鬼自个儿想抱着莫子然睡,如真单纯只是想让莫子然冰凉,何不直接装个空调给她,用得着那么哆嗦而曲折的方法?)
而此刻,在莫子然清醒的时候,抱她睡,还是头一会。
抱着莫子然的陈振国此时心里的紧张程度并不比莫子然轻。
用力了怕伤着怀中的莫子然,不用力吧又怕控制不住她,莫子然在他的怀中胡乱扭动时,陈振国无感的身体又开始有知觉了,那种感觉就是,如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同一时间都长出一只蚂蚁,在他的身体内部不停地爬行。
最要命的是,身体如这些蚂蚁,一只只都是卯足劲。
一个个的,有如万匹马要想要从他身体迸出的感觉又来了。
如果是一般男人,有此种感官刺激,只怕是立马把莫子然拨光了,直接就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但是,抱着莫子然的不是一般男人,也不是一般的男鬼。
而是一只出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长于文革时代的男鬼陈振国。
在陈振国生活的六七十年代,那个只谈文化革命的年代,谈恋爱说是一起学习,一起共同进步。
只要还没有结婚,两个人就算相爱至深,只止于两人挨在一起读毛选,连手都不敢拉上。
后来去世了,虽然不是以人面貌存于这世间了,但是在做鬼的这几十年,世间的变迁他倒也明了。
也明白时下的人们只要相爱,不管婚否,都是可以抱在一起滚床单的,而且周遭的人们也会视已平常,不会因为一起滚床单那种事而遇人吐口沫。
不过,陈振国表面虽说已明了,但是骨子里头还是七十年代的老头,每天晚上抱莫子然时,虽然脑袋出现不下一千次要把莫子然啃了的念头,但最终都是念想止于脑内,没有付之行动。
就如此刻,心中都有一万个啃怀中香软人儿的念想,但也强忍着,并且把自己的憋得,如果鬼可以满脸通红的话,现在他的样子就可以形容人类一样,法满脸通红,青筋外露。
莫子然见陈振国没有作声,她壮着胆子抬起头来,偷偷看了陈振国一眼。
一满脸不自在的陈振国,实在不愿莫子然看到他现在的熊样。
他一把摁住莫子然刚刚冒出的小头,“笨!”
陈振国都没有办法分清,这个‘笨’字说的是他自己呢,还是说莫子然。
两者都是吧!
老的愚笨,小的傻笨。
尽管莫子然是有些笨,在被陈振国按回怀的时候,还是明白了陈振国所说的凉是啥意思了。
“凉了!”
陈振国怀中的莫子然,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凉是凉了,莫子然觉得这个凉爽的方法也太…总之不是好方法,更不是一个可以长久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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